人嘛,就是要承認自己不足。
柳清歡真實嚶嚶嚶,葉衡摸了摸柳清歡的腦袋:“這些事還是交給司徒便是,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司徒月:我做的再好你都看不見!你心裏隻有她!
“現在還有另一個法子,便是假裝講和。至少能夠接近他們,趁機作亂。不過如今子鈞身上有傷,若是出麵,亦難實校”
“子鈞不還有一個親衛,司徒怎麽一直忘了?”
“你是?”
“打不過還毒不死麽?就不信他們有鐵胃。”
司徒月覺得可行,點點頭:“既如此,便由我去與他們周旋。”
“司徒不可。”葉衡看了眼司徒月。
雲焱聲道:“司徒從長在山裏,又被司徒老先生拒著,見過最多的水就是住所旁一條腰寬的溪,因而不會泅水。到時候如若有變,司徒逃都逃不走。”
司徒月:我能聽到啊喂!
柳清歡不知該不該笑,但主要還是憋不住。
司徒月咳了一聲:“不如先放出風聲求和,將日子約定在五日之後。”
“作何解釋?”
“瀛國的許多風俗與我國同源,雖語言不通卻共同信封道教。隻我算出五日後宜交涉,想必他們也聽過我師父司徒罔的名號,定會同意。且料那倭寇也想象不到,我們這邊亦掌握了炮甲圖紙,在他們眼中,我們不過是無計可施苟延殘喘罷了。”
柳清歡:你們師徒是詐騙集團吧!
葉衡點點頭,覺得此法可行:“便照你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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