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錦白了玉棠一眼:“不跟你這個,我有事問你。”
“你。”玉棠覺得晚上的風有些涼,便把兩手一抄。
“兩年前與真國一戰,你可記得?”
玉棠點頭:“你隻管便是。”
“我走後,祖秉元……可是死了?”雖然知道希望不大,花錦卻還是問出了口。
“你那匕首插得實在,上邊兒的毒不是我吹牛,這世上除了我我師父都解不了。且我探了鼻息,死透了才離開的。”祖秉元一直到死都沒合眼,一直看著花錦離開的背影。
這個玉棠沒,這輩子也不會。
“當真死了?”
“這種事你質疑我不就跟罵人似的嗎?我好歹也是個大夫!”
玉棠完,看了花錦一眼,見她是認真在問,便斂了神色答了:“我看的確切,畢竟是主子的命令,我等行事必然萬分妥當。怎麽,突然問起這個?”
花錦跟祖秉元的這一段兒,玉棠誰也沒告訴。一是沒必要,人已經死了;二也是怕麻煩,畢竟他們做葉家親衛的和敵國將領有了感情傳出去也不是什麽好事。
“那便不會是他……”
花錦沒有回答玉棠,自顧自喃喃道。
“誰?”
玉棠正要問,卻見花錦神情嚴肅,食指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玉棠也聽到了動靜,兩人便在狗洞旁邊一左一右貼牆埋伏。
腳步聲越來越明顯,人就是往他們這個方向跑的。
聽這腳步聲,也是個三腳貓功夫。
不一會狗洞裏就冒出個腦袋,伸出來之前還四處看了看,十分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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