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在外輕輕扣了扣韓玳的房門:“玳兒?我回來了。”
韓玳受了驚思慮過重,患了熱病,今早退了燒,頭還漲著。
一時聽見司徒月的聲音,還以為是病重幻聽。
司徒月在門外站了許久不見韓玳應答,以為韓玳是在氣他,敲門的手頓了頓。
“玳兒?”
司徒月又叫一聲,有些急了。
“咳咳咳……”
喉嚨一陣癢意韓玳在床上蜷縮著咳了咳。
司徒月聽見,也顧不得什麽禮法,兀自開了門進去。
走到韓玳麵前,韓玳才知道司徒月是真來了。
“你回來了。”
司徒月伸手摸了摸韓玳的腦袋,不是很燙:“怎麽病的這般重?”
“……”
韓玳拿被子蒙了半邊臉,剩一雙眼睛在外。
“是我不好,戰事太急,我收到消息時瀛軍已經快攻過來了,便未能來得及與你告辭。”
韓玳蒼白的臉色司徒月看了著實心中難過,又道:“下次一定與你。”
“頭一柳姑娘將歡喜字號所有菜品都降了價,我便察覺不對,再去找你,司徒先生隻你不在家,咳咳……”韓玳的聲音悶在被子裏,加上病中有氣無力,聲音細微的,“我以為你走了,不要我了。”
司徒月一聽十分自責,心裏不知是何滋味。
“你怎麽不話?”韓玳盯著司徒月,眼巴巴的。
“君子無故,玉不去身。”司徒月看到韓玳枕頭露出半邊水藍色的流蘇,明顯就是他以前的那塊兒佩玉,伸手抽了出來,放在手中摩挲端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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