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次日早晨,周雲曦還在侯府的後院兒紮馬步,一人就匆匆忙忙的朝著後院兒過來,附耳對秦風弈說了幾句之後,就見著他麵色難看,眉頭緊皺。
“清晨在牢裏發現的,說是用了摻了砒 霜的飯菜和酒水,這才……”那人低聲說著,臉龐緊繃,“約莫是半夜沒了的。”
“可知道是誰做的?”
秦風弈麵色陰沉,過了半晌才再度開口詢問。
“尚且不知。”那人聽見秦風弈的話也回答的利索,但後麵半句話就說的猶豫十分,吞吞吐吐,“隻是,那些人,似乎……覺著是您與三皇子做的。”
這樣的結果也在秦風弈的意料之中,他想過二皇子定然沒命活下去,但沒想到他們這麽快就下了手!
半夜!二皇子被禁衛軍帶去牢中關押的時候,也不過是他們離開二皇子府的時候!就那麽幾個時辰的時間,一個皇子,說沒就沒了!
“刑部尚書什麽反應。”秦風弈看了一眼紮馬步紮的滿頭大汗的周雲曦,後才繼續詢問,“他有沒有什麽異常。”
“並無。”此人搖頭,“得知二皇子沒了之後,屬下便安插的眼線盯著那位大人,但除去驗屍之外,什麽舉措也沒有。”
此言讓秦風弈再度沉默,久久不語。
因著秦風弈不開口,報信的那人也隻好低著頭不敢有任何動作。這樣怪異的氛圍,一直到周雲曦開口,才得以緩解。
“沙漏的沙沒了,我可以不紮了吧?”
周雲曦說著,一張小嘴癟的委屈。並非她真想紮馬步,而是若她不聽,秦風弈便會親自來‘教她’紮馬步。
想一想當初在鎮子上的時候秦風弈的手把手教學,周雲曦就忍不住的打寒顫。既如此,還不如她聽話些,好歹不用受那樣的折磨!
“吃些糕點。”秦風弈有些無奈,方才嚴肅陰沉的麵容也柔和很多,“然後去換身衣服,不許瞎折騰。”
此話秦風弈說的嚴肅,讓周雲曦輕哼一聲。至於一旁立著的秦風弈的手下,則心頭一抖,思維頓時放空。
——早聽說自家主子在麵對未來主母的時候溫柔的不像話,今日碰巧趕上,還真是言不虛傳,讓人震驚!
當然,此人的震驚,絕不會表現出來被秦風弈發現。
“三皇子那邊也知道這件事情了?”見周雲曦拿起糕點慢吞吞的吃著,秦風弈也知道她想聽一聽這件事情,所以索性繼續詢問,沒有隱瞞的意思,“他怎麽說?”
“三皇子說讓主子暫且看戲,不要著急。”
那人知曉秦風弈要問,所以來之前也去過三皇子府一趟。此時聽見秦風弈問起,也正好能給出回答。
“看戲?”秦風弈輕笑一聲,麵上的陰沉淡去不少,“看來三皇子是有法子了?如此,也好。”說著,秦風弈就擺手,道:“下去吧。”
“是。”
得了秦風弈的吩咐,此人也不會久留,當即拱手行禮,後恭敬退下。此處,便又隻留下了周雲曦和秦風弈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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