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弈見到楚辭的時候有些意外,在他看來,楚辭既然入宮,定不會這樣快就出來。不說皇帝,便是蘭妃,也該留他一些時候。
“這是?”
不過秦風弈一向不是會多問的的人,既然楚辭沒有開口,那他也不會問著楚辭。當然,在楚辭拿出一塊令牌擺在桌子上之後,秦風弈的眉頭便略微一挑。
“許家嫡女給的玉佩。”楚辭說的淡然,提及許家的時候眼中似乎閃過一絲複雜,“說,許家早年間失蹤的嫡子,有下落了。”
“許諾?”
想著多年前的那位許家嫡子,再想到那事兒之後牽扯到的幾個朝中官員,以及對許家的影響,秦風弈麵上的神色就多了些許玩味兒。
許諾出現,那就代表著當初害了那幾位世家公子的凶手,八成也能被揪出來!
“這件事情多少人知道?”秦風弈想了想,直覺沒那麽簡單,“王爺是從何得知的?怎麽怎麽突然?”
“你可記得當日我們去牢中見雲曦的時候,她隔壁牢房的那個男子?”楚辭見秦風弈麵無異色才繼續道:“那人,就是許諾。”
“雲曦說的?”
秦風弈一想便知道楚辭的意思,而回憶起那時狼狽不堪,滿身傷痕的周雲曦的模樣,秦風弈的眼神就冷了幾分。
若非秦風弈前些時候已經見過周雲曦,確定她不會有大礙,且周雲曦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讓他不要衝動——
這個時候的秦風弈,定然不會如此‘冷靜’。
“在許安給她治傷的時候,她提到的。”楚辭麵容瞧著有些凝重,“說若是可能,希望能夠將許諾救出去,算是報答許諾在牢中給她藥膏的恩情。”
此話讓秦風弈也頓時明白,畢竟周雲曦沒道理會突然提起牢房中的人才對。
回想起他悄悄去見周雲曦的時候她似乎也有話要說,但那個時候時間太趕,周雲曦也隻能再三叮囑他,現在想來,周雲曦那個時候想說的也是讓他想法子將許諾救出來吧?
不過那個時候的周雲曦,可知道許諾的身份?
“後來許安覺得有些奇怪,追問幾句,這才知曉雲曦說的是自己兄長。”楚辭說著一頓,“雲曦說,那將許諾關著的人,身上的令牌寫了一個‘玉’字。”
“玉?”
聽見楚辭的話,秦風弈眉頭微皺,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後有些錯愕的看著楚辭,仿佛要從楚辭的眼中看出些什麽。
而楚辭也不負秦風弈的目光,當即認真點頭,道:“如你所想,我懷疑將許諾關押的人,是金家的人。”
金中有玉,且放眼整個京城都無一家姓‘玉’,仔細想過一轉,除去‘金’之外,並無其他的姓氏會與‘玉’字有牽扯。
“可金家與許家一貫沒有牽扯。”秦風弈的眉頭皺的越發深了幾分,“雲曦可還說了其他的什麽?”
“還說張霄天似乎與許諾有幾分相熟。”楚辭這話說的認真,“我們之前猜測金家的那兩個兒子與張霄天有關,說不準許諾被關這麽多年的事情,張霄天也脫不了幹係。”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