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大皇子從一開始到現在做過的事情,若被白娜知曉,是絕對會讓她對自己失望的。想到這裏,大皇子沒由來的心中一慌。
“記著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大皇子目光充滿陰鬱,“也好生記住,什麽事情該瞞著。”
“屬下知曉!”
罄竹知道大皇子是在敲打和警告自己,所以當即撩了衣袍單膝跪地,姿態恭敬,擺明對大皇子唯命是從。
這樣的態度,大皇子當然滿意的不得了。
“公子,看來咱們也該尋個時間出現了。”小巷中一渾身補丁的男子對著一個漁夫打扮的男人拱手,聲音壓得很低,“總不能晚太多。”
“查的事情可有眉目?”
鬥笠男人的聲音很輕,若江謙在這處,定能認出此人就是與他在茶樓中‘鬥過法’的金帛——白錦。
“屬下無能。”破舊衣衫的男子低頭,話語中充滿內疚。
白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畢竟是多年之前的事情,要查清楚也不是這麽一時半會兒就能做到的。
怪隻怪白家曆年來都不常在京中,京中的動向和情況,也隻有發生巨大的變化的時候他們才知曉。
比如楚辭登基為帝,比如秦侯府再回權力巔峰,比如與自家父親交好的西北侯府的老侯爺再入朝堂,隱隱有再現當年風光的趨勢。
除此之外,白錦也都一知半解。便是京中這些與秦風弈有關的事情,他也是經過打探才知曉幾分。
也正是因為他打探秦風弈的事情,這才會被秦風弈的盯上。可憐白金以為自己來的悄無聲息,做事也萬般周全,卻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幾乎都在秦風弈的眼皮子底下。
“秦侯府之前的大火是何人所為?”
在白娜的馬車從白錦麵前走過之後,白錦才再度開口。
“指向大皇子府。”男子對白錦的問題知無不言,畢竟白錦才是他正兒八經的主子,什麽大皇子不大皇子,都和他沒關係。
就算和他們白家沾親帶故,也算不得什麽。
誠然,白家的人,除了白娜之外,餘下的但凡有些眼力見的,都看不上大皇子的做派。畢竟此人在北邊那段時期折騰出不少事情,偏生還以為無人知曉。
這等蠢笨的腦袋,實在……
“看來我這表哥還是做不成事。”白錦不知男子在想什麽,便是知曉,也不過輕嗤一聲不會多言,“秦風弈……可不是個簡單的。”
“公子準備如何?”
男子敏銳的察覺到白錦的語氣變化,當即開口。
“或許他能幫我們找到姑姑的死因。”白錦露出一個森森笑容,讓男子打了個寒顫,“這是父親多年的心病,老皇帝當初想處置白家,讓父親不敢堵上全族性命入宮查明,如今,可算等到機會了。”
“公子說的極是。”
白錦的話讓男子當即抱拳應下,擺明讚同十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