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擔心,但還是決定留給他們自己解決。
到了袁靜的麵包店,袁靜和沈鶴兩個人早已經在裏麵等著了。
雖然沒有見麵,但是通過電話,她們早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坐下閑聊了幾句近況後,沈鶴道:“洛洛,你真的不去法國了?雖然我是很喜歡,覺得你不去更好,但是……你如果是為了趙先生才不去的,可你現在……你們也不見麵啊,這樣耗著,也不是個事兒啊。”
袁靜也道:“是啊,洛洛,你要不要找個時間跟趙先生好好談一談?那畢竟是個意外,他會想通的。”
於洛洛搖搖頭,輕聲道:“那不是意外,那就是我做錯了。我不需要他想通,我知道他沒有在責怪,他隻是在難過。他可以不見我,可是在他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要在他身邊。所以,我哪兒也不去,我就在K城待著。”
沈鶴跟袁靜互視一眼,沈鶴道:“洛洛,我覺得你變了。我以為今天見麵,你會哭,會自責,會傷心……可是,你比我想的,要強大很多。我覺得,易地而處,我可能已經在自怨自艾中崩潰了。”
會哭嗎?
她已經哭了太多次了。
所有沈鶴所說的那些情緒,她都反反複複經曆了。
可是,在每一個無法安眠的夜裏,她都告訴自己,趙廷瀾比我更難過,所以無論我有多懊悔多痛恨自己當初的那個決定,有多想逃避,都一定要撐住。
我不能讓自己沉溺在悲傷中,因為,趙廷瀾需要我。
外婆說過,她擔心趙廷瀾會孤單,所以我得陪伴著他,無論如何,一直陪伴著他。
趙廷瀾自從那天下飛機後,就去了他的辦公樓裏。按照薑可的說法,日程非常緊張,很忙碌,日夜顛倒,頻繁出差。
總之,他沒有回湖邊別墅來住。
於洛洛開始去過辦公樓一次,帶了媽媽煲的湯過去。趙廷瀾坐在辦公桌後麵查看文件,眼下有疲憊的青影。
於洛洛送給他的那個禮物,那個他的側臉的雕刻,擺在他辦公桌左手側顯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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