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狠狠盯了她一眼,見沒什麽異樣,又收回注意力,去盯開保險櫃的主管了。
沈鶴出了一頭冷汗,等劫匪目光移開後,她下意識去看陳安,陳安微微對她搖頭,示意她不要管。
沈鶴再低下頭時,看見了對麵大衛的眼神,顯然大衛也看明白了他剛才的用意。
有了陳安的示意,沈鶴不再敢輕舉妄動,乖乖地蹲著。
就在這時,那手腳僵硬的櫃員終於按到了報警器,頓時響亮的警報聲響了起來。
兩個劫匪在呆了一瞬後反應過來,短暫的慌張過後激動起來,夾雜著慌張和怒火。
“報警?誰報的警!”其中一人吼起來。
大廳裏除了警報聲,一片寂靜。那按了警鈴的櫃員臉色蒼白,冷汗從臉上落了下來。
她的異樣很快引起了劫紡察覺,一個人立刻衝了過去,拿槍指著她歇斯底裏吼道:“是不是你!我知道就是你,表子!”
那櫃員已經害怕的話都不出來了。
喪心病狂的劫匪對著她的胸口開了一槍,大廳裏一片尖叫聲。
看著那倒下去的櫃員,沈鶴也覺得自己的腿發軟,差點再跌倒在地上。
“叫什麽叫!給老子安靜!”尖叫聲再次刺激了劫紡神經,他舉著槍環視著大廳裏的人,眼光忽然落在了近前的沈鶴身上。
沈鶴並沒有抬頭,她心裏緊張,已經把自己縮成了一個鵪鶉。
“是你?”劫匪忽然道:“剛才是你給那個表子打掩護!哦,我知道了,你他媽的……”
“安德魯——”另外一個一直盯著主管裝錢的劫匪出聲叫道:“別廢話了!警察快要來了,準備拿著錢撤!”
被叫做安德魯的劫匪卻是勁頭上來了,不管不關吼道:“老子要殺了這個賤人!她跟那表子是一夥的!”
沈鶴驚恐地看向劫匪,那黑洞洞的槍口指向她,讓她一下陷入簾初被變態殺人狂用槍抵著時的恐懼當鄭
然而槍口隻指向她一瞬,隨後被猛地往上挑,是陳安伸出了手用力擰住了劫紡手腕往上扯去。
蹲在沈鶴對麵的大衛隻是驚恐地看著這一幕。
“媽的……”被擰住手腕的劫匪嗷的叫了一聲,隨後破口大罵。
他掙脫了陳安的鉗製,槍口調向了陳安,對著陳安的腦門,惡狠狠地盯著他。
“安哥……”沈鶴叫道。她毫不懷疑這紅了眼的劫匪會突然扣動扳機。
如果是以前,讓陳安遇見這樣兩個劫匪,根本不在話下。可如今,他隻是個重傷初愈的病人,沈鶴知道他根本沒有力量去對抗那兩個匪徒,何況他們還拿著槍!
陳安冷冷看著麵前的匪徒。
“安德魯!”另一邊的劫匪再次叫道,聲音裏夾雜了非常的不滿:“別多事!老子隻是過來搶劫銀行的,還不想變成殺人犯!快過來幫忙!”
拿槍指著陳安頭的劫匪眼中布滿了不甘和怒氣,猛的拿槍托狠狠砸在陳安頭上,血順著陳安的額頭流了下來。
“安哥!”沈鶴驚呼一聲,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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