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靈兮的控訴,讓南風景的臉瞬間變地煞白。
“你想讓我放了她?”
“我與她的關係,你是知道的。我可不是在替她求情。”
“如果你想我放了她,就將心淚交出來。”
他總是能繞回這個話題上,明他真的病地很重。
“南風景,我身上沒有這種東西,你病了應該去找大夫。”
“大夫治不好我的病。”
“很抱歉,我真的幫不了你。”
“幫不了我,就好好待在我身邊,不要動那麽多壞心思。別忘了我們認識多久,你心裏想的,我都知道。”
“我待在你身邊毫無用處,你為何就不願放了我?”
“北淵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也是我的。”
“南風景你是不是連腦子都病迷糊了,我如今是南風離未過門的娘子。”
“你也知道是未過門。”
聞言,紀靈兮捂住雙眼,低頭醞釀了好一會兒。
末了她放開擋住雙眼的手,將一旁梳妝台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我要見南風離!”
“你想見他?”南風景淡定輕笑一聲,“若是他在我手上,我早讓他生不如死,可惜他到現在都不知所蹤。”
“不知所蹤?他不在離王府?”
“許是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來見你隻是送死,便獨自一人逃了吧。”
“他才不是你的這種人。”
“不是我的這種人,那他是什麽樣的人?他為何沒有來找你?”
“我希望他不要來找我,隻要他沒事就好。”
紀靈兮一臉傲慢回道,完全沒有因南風景的話傷心難過。
“現在在你身邊的人是我,保護你的人也隻有我。”
“我不需要你保護,我就是死,也不需要你保護?”
“當真不需要我保護?”
“不需要!”
紀靈兮回答地過分果斷,完全沒發現南風景的臉色已經越來越沉。
“既然不需要,那就到牢裏呆著吧。”
南風景留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大吼大叫,也許是沒有力氣再跟紀靈兮置氣了。
南風景離開不久,幾名太監闖進廂房,強行架著紀靈兮的雙手,將她帶走了。
她被帶到牢,關到了紀冷月對麵的牢房裏。
獄卒粗魯將她扔在地上,轉身走出大牢,並關上了牢門。
紀靈兮找了處還算幹淨的幹草坐下。
坐在對麵牢房的紀冷月聽到動靜抬頭,看到紀靈兮也被關牢房,走到牢房邊,看著她輕笑出聲,“還以為南風景有多在意你,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他要怎麽對我,我沒有意見,反正我也不在意他。倒是你被他關在這裏的時候,他卻在外麵右擁右抱,你不難過嗎?”
“難過有什麽用,他的心思隻在你的身上。對了,你被南風景帶進宮那麽久,南風離那邊怎麽一點反應也沒有?難不成他是在你消失的這段日子,喜歡上別的姑娘,不再喜歡你了。”
“你不用作這些假設讓我難受,我相信他不會這樣,他一定是遇到了什麽困難,才沒辦法進宮找我。我願意等他。”
“你憑什麽那麽篤定?憑什麽?你覺得這個世上所有的男子都會把你捧在手心嗬護是不是?可如今你還不是落地如此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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