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當利貴妃完這話之後，鳳淼淼察覺到皇後的臉色明顯的有些變化。
似乎，利貴妃嘲諷的就是皇後！
鳳淼淼看了一眼自家母親，見她也是一臉無語的模樣，這才垂下了腦袋，當做什麽都沒聽明白的樣子。
母女兩個人沉默的跟著利氏回到了她的宮中，一路上就是南宮寧都沒有再亂蹦亂跳。
等到進了宮中，利貴妃才讓人將衣服拿出來。
“丫頭，去換上吧！”
張芷言見狀卻是有些猶豫：“貴妃娘娘，這些衣服若是聖上賞賜的話，就……”
鳳淼淼聽到這話，微微皺眉，抬頭看了一眼利貴妃讓人拿出來的衣服，樣式花色都很普通。
“放心吧！這些可不是給那些秀女的衣服！”利貴妃看著張芷言猶豫的模樣，有些無奈：“這丫頭性子太烈，動手傷人來自保雖然做的沒錯，不過卻是做的不夠完善，她若是真的這個樣子出去，隻怕是渾身上下長了嘴，卻也是不清楚了！”
張芷言自然是知道利貴妃的意思，隻是這從宮中換上了這衣服總歸是有些……
“娘娘最近在宮中可有看不順眼的人？”鳳淼淼看著母親的猶豫和利氏的一番好心的模樣，突然出聲道。
利氏一挑眉，看著這丫頭眸底的狡黠，抬手托腮，好以整暇的看著她：“嗯？你想要做什麽？”
“皇後娘娘讓我過去，是確定我是否完璧，事實上就是想要讓我並非完璧！”鳳淼淼這話的時候，眸色冷淡，完全沒有顧忌到一旁還有南宮寧的存在。
倒是張芷言，聽到這話之後，先是微微擰眉，等到她察覺到周圍一股寒意的時候，這才意識到南宮寧的存在，立刻咳了幾聲，提醒女兒注意分寸。
“沒事！”
南宮寧還沒話，坐在上頭懶懶躺著的利貴妃則是淡淡揚眉道：“總得要讓他知道，他想保護的人曾經被人怎樣的傷害，不然的話以後若是報複回去，少上一兩樣，就吃虧了！”
張芷言扯了扯唇角，對於利貴妃這話其實是有意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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