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吟寒花落,應是春來好景。
胭脂碎碎凝,又搗伊人紅妝。
“月滿空,就是個偷,江湖大盜!”
“他不是,他不是的。”
“別狡辯了,還什麽出家人,佛門禁忌他還有哪樣沒破的?”
“滿空,你別跪了,你跟他們解釋解釋啊。”
“他都默認了,有什麽好解釋的,來女子,這裏是佛門聖地,你不配待在此。”
“不,不要趕我走。滿空,滿空你話,滿空,我求求你。你答應過我,會還俗娶我的。”
“你別想勾引他了,死心吧,懺悔過後,他就要執行死刑了。”
“死……死刑?開什麽玩笑,憑什麽給他判刑?”
“薑家姐,你走吧,薑家已經為你訂婚了。月滿空不過是個窮凶極惡之人,你又何必如此呢?”
“不可能,不該是這樣的,滿空,滿空你話,你沒有殺人,你沒有殺人……”
“漣漪,為了我,不值得。”
“我不要,不是好的,生死相隨嗎?滿空,你回頭,你回頭看看我,滿空。我求求你,你過,隻要我向你走一步,你就會朝我走九十九步的……”
“可是,漣漪,我們的距離,遠遠不止一百步啊……”和尚站起身,在身後女子期望的目光的注視下,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女子滿臉淚痕,身軀顫話語哽咽在咽喉,直到他的身影,看不見了。
“不是好的,牽了手就要到白頭,發過誓,就要風雨同舟。雖然你放棄了,至少我還時常記起。滿空,許久不見,你,想我嗎?”
紫色帷幕中,紫色的身影在床邊側坐,床上,躺著一位帶著麵具的黑衣人。
“我知道你醒了,怎麽一直不肯麵對我。你在埋怨我嗎?”
“不,我在埋怨我自己。”麵具下的人,聲音有些沙啞。“是我害了你。”
“滿空,沒關係的,我們可以重來。我,我還可以嫁給你。”
男人坐起身,他伸出雙手將女人抱在懷裏,麵具中的神色,卻有了幾分痛苦。
“你不應該來找我。”
紫衣女子動了動唇,發現自己突然發不出任何的聲音,身體也動彈不得——他點了她的穴道。
“我給不了你幸福的,我隻是一個一貧如洗的窮和尚,而你,是大家千金。那一夜雖然是為了解你的藥,終究還是我害了你,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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