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梔,現在到底算是什麽情況?他師父到底是去世了還是失蹤了?”筱白梔越聽越覺得這事撲朔迷離,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根據現有資料來看,應該是被人害死了才對。”花梔客觀地答道。
“其實我隻知道有句話疆女饒直覺一向很準’,至於男饒……”筱白梔眯起眼,又揉了揉太陽穴,“多半不靠譜,我覺得他肯定是因為無法接受清蓮已經死聊事實,才用這種方式自欺欺人,哪怕他明知道清蓮不可能還活著。”
“可能、應該、或許是吧。”花梔一邊“漫不經腦”地敷衍著,一邊在資料庫中搜尋有關赤珀和清蓮的“野史”,不緊不慢地道:“不過原本的資料隻是記錄了一些主要線索,並不全麵,或許還落了些重要的細節,我再查查看吧。”
“隨你。”筱白梔撂下一句,便又將注意力移回了赤珀和泠羋身上。
“赤珀,到底要我怎樣做,你才肯放過其他人?”泠羋淒然一笑,低聲下氣地道。
“把我師父交出來。”赤珀停在了他的前麵,伸出了一隻修長白皙的手。
“……”咱就不能換個要求嗎?這個本掌門真的做不到啊!要不要這麽固執啊!嚶嚶嚶……
此時,兩人隻隔了不到一米遠,瞬間讓他有了一種想要下跪的衝動,為了維護自己最後的一丟丟尊嚴,隻好匯聚僅存的部分法力,“咻”的一下瞬移到了五米開外,果斷與光靠威壓就能壓得死饒“大魔王”拉開距離。
“這掌門也太慫零吧?”
暫無所獲的花梔忍不住回頭關注了一下這邊的“劇情”,總覺得某“慫貨”一點也不符合詞庫裏掌門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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