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前兩日不是見過了嗎?他們現在還在王宮中?”山海臉色難看,手中的酒杯也是直接被他一扔。
那酒水灑地,地麵上水汪汪的一潭。
山海如今貴為木須國的國師,見著那一灘酒漬,不由得一笑,“算了,叫他們進來吧!”
那門口穿著一身木須本國服飾的奴仆,躬身退了出去。
山海見著帶著高帽子的奴仆出去了,這才朝著那灘酒漬伸出手,隻見著青綠色的光芒浸入,隻是他收掌後,麵前一灘毫無變化。
他看去錦雲,“你去裏邊等著。”
錦雲頓了一下,有些遲疑的看去他,山海麵色一沉,抬手便推著她過去了。
那一灘酒水隻有巴掌大,雖有四濺的酒水,可是到底隻有那麽一丁點。
錦雲回頭看去山海,可是她腳下已經接觸到酒水之地。
偏偏那酒水下的地板,如同無底洞一般將她沒入其鄭
以人眼來視,那便隻一灘水漬,不足巴掌大,可在螞蟻眼中,那卻是一處湖泊,不可深陷。
此時的錦雲如同螞蟻深陷泥潭,她仰頭看去端坐在床榻上的山海,如同一座巨大人像。
隻是她呼喊也不得聲色。
那門再次打開,了緣著灰色衣袍,斜搭著一條明黃色的長巾。
段也依舊是玉扇微開,笑意淺淺。
“國師大人,使者已到。”奴仆躬身作揖。
山海揮揮手,便知會了氣他奴仆一並離開了。
了緣右手立於身前,左手數著佛珠,眉眼微抬看去山海。
“兩日前見國師大人,倒是謙遜禮讓,如今倒是做派非常,讓人意外。”
“了緣大師作為鄰國使者,此前大家在殿前已做交流,今日又何須如此鄭重,若大師無他事,還請……”
“山海,你何必如此固執呢!你的身份已然暴露,又何苦要惹得木須國的民眾跟著你一起受難呢?”
了緣臉上密布陰沉,與那房間外暗沉的色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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