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香院中,等待著夜盡明,即便易如柳心中不願意相信了緣的話,可是她的影子在牆麵上顯現著,讓她無法不相信,了緣在她身邊念了一夜的佛經。
她坐在床榻上隻覺得一夜涼薄,心頭的血色浸染了紅衣,她整個人也在等待中耗盡了精力。
眼看著色漸亮,易如柳看去了緣,才見著了緣已經沒有了身影。
她坐了一夜,想必早上憩一會兒時,了緣出去了吧!
她看著周遭陳設,雖然對於自己的情況不是很清楚,但是多少已經沒有了一開始那麽的難受,心中更擔心起時他們來。
正想著,便聽著那門外腳步聲起,並非了緣而是付塵。
“老夫也要離去了,今日一別隻怕沒有機會在見,還希望易姑娘能想開些。”
“付塵大師,我大哥他……”
“想必是打水去了,輩們也快要回來了,希望易姑娘傷好後,一切寬心。”
付塵著,眉目慈祥,而後轉身離去。
易如柳微微移動,便是牽動著傷口一陣疼痛,自然隻能看著付塵離開。
等了好一會兒,終於見著了緣端著銅盆進了屋子。
“付塵已去,顧公子回來隻他遊曆四方便是了,有個念想總比什麽都沒了好。”了緣一邊將擰幹毛巾給易如柳擦著麵頰,一邊輕聲的著。
“知道了,我是在擔心他們……”
“如練剛剛回來同我了,她收到下邊的情報,是幾人已經到了城裏,想必就快回來了。”了緣將毛巾扔去盆中,然後看著易如柳的胸口的劍,又去取了剪刀,將她的外衣剪開,那劍在胸口上方,了緣也沒顯得多有在意。
“隻怕還得等著萍兒回來讓她與你上藥,一會兒喝了我煮的湯藥,你便能稍稍減損一些疼痛,到時候……”
“既然是妖,還有這些顧忌嗎?”
“隻是先祖是妖,不是你本身就是妖,若是各大家族開枝散葉的很大,那麽我們先祖的妖性能留下的就很少,所以易家如今雖然最是興盛,但是你的妖性最少,再了,我們僅存的這些妖性,也不過是祖輩留下一縷精魂,為的是讓我們銘記對九頭要進行封印和克製的責任,所以我們本人並不是真的妖,袁家沒落,隻我一人,所以我的妖性最強,才會需要粽子的壓製,所以你不必多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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