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挺平常的,該怎麽說呢,哎呀,到底該怎麽說呢……我沒什麽可以說的故事,硬要說的話,我小時候曾經看過《禍經》的內容,隻看了一頁。”
那一頁上的內容完全沒有用到的地方,曆險這麽多次一點用也沒有,我都懷疑《禍經》是不是坑人的東西,或者說我家的是盜版《禍經》。
“實話講我真沒什麽可以說的故事,除了禍經之外,還能提一提的也隻有我一年之後的走失的事情,你要聽嗎?”
“當然了!”
我深吸一口氣,簡單地敘述起自己童年時的某個時事件:“那天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外麵下很大的霧,天很黑,我那天很暈,腦子很混亂,就和暴風襲過的屋子一樣,我不自覺地就走出了家門,在大霧裏走啊走啊,也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麽,目的地是哪裏也不知道,然後我記得自己進了一個村子,我不記得那個村子的詳細情況了,偶爾地就能回憶起一些片段來,可每次回憶的都不是什麽好的畫麵,明明當時沒感覺多害怕的。”
梅如對我說的走失的事情很感興趣,示意我說得詳細點。我和護士重複了一遍自己走失的事,詳細的我也記不起來,說得很磕巴,也很矛盾。我講起故事來很笨拙,梅如聽著聽著就笑了,說道:“你說說後麵的吧,我看你也講不出什麽東西了。”
“後麵的啊。”
後麵的故事有些奇怪。
“我在那個村子大概隻有一兩個晚上的時間,這一兩晚上的時間很長,我到現在仍確定隻有一兩晚上的時間,不過世人可不是這麽想的。等我自己從村子走出來的時候一看日曆外麵已經過去了一年,我足足一年沒有回家。
好不容易回了家……誰都會很動容的吧,況且那個時候我還隻是個小孩,正是需要安慰的年齡,然而家裏人並沒有那麽歡呼雀躍,我踏進家門口,所有正在聊天,做飯的人都回頭看著我,一句話不說,我剛要咧嘴開始大哭,看到他們一臉凝重,甚至嫌棄我時,想哭也哭不出來了,那年我八歲吧,第一次學會了苦笑。
之後家裏的情況沒有一絲好轉,家裏人都對我漠不關心的,以前還陪我玩,逛小賣部,沒人願意陪我玩了,周圍的人也都不怎麽在意我,我隻能自己和自己玩。
我不能接受家裏人前後這麽大的落差,落差最大的當屬爺爺,偶爾我在院子裏玩耍的時候一回頭就能看到爺爺坐著馬紮兒,神情很陰冷地看著我,小孩子不懂大人什麽心情,可那雙眼睛我無法忘記,冷不丁地一回頭,看到那雙眼睛……你能想像的出來吧,我被嚇哭好幾次。”
梅如垂下眼皮:“和我的情況也差不多啊,我還以為你沒什麽事呢,原來你家也這麽排斥你。”
我頗想自嘲一下,可我已經說不出別的什麽了,還是繼續說自己的事情:“爺爺和爸爸都很變得很古怪,越是長大了我就越能感覺到這點,我們到現在也隻是表麵維持著親屬關係而已,說不定我是個被他家保養的孩子呢。你知道,得到《禍經》的人會有斷子絕孫的詛咒,我要真是個抱養的孩子,很多事情都能說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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