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也不嫌棄,用袖子擦了擦,風卷殘雲似的,將手裏的果子解決掉了。若不是看她衣著不凡,姿色美豔,她們都要以為她是混跡市井的乞丐,餓了幾幾夜沒吃飯。
文萱和宋瑤見梅開勺麵色平靜,對白衣女子少列意,她們也不好多言,重新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這是傷藥,就當我誤傷你的賠禮。”白衣女子甩出的瓷瓶,卻在距離文萱半步之瑤,被梅開勺截獲了,白衣女子的神色,瞬間難看了起來,“怎麽,害怕這是毒藥不成?”
“出門在外,安全為重。”梅開勺聞了聞,確定沒有危害,才遞給文萱。
白衣女子聞言,沒好氣道:“我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暗箭傷饒人行徑,我不屑於做。”
“非也!”文萱把瓷瓶重新甩回白衣女子的懷裏,“難道方才姑娘的行為,不算暗箭傷人麽?”
“那不過是一個誤會,既然姑娘不願接受我的好意,無可厚非。”白衣女子收好瓷瓶,把目光看向閉眼假寐的梅開勺。琉璃般的雙眸,閃過震驚。她連忙探身過去,伸手要觸碰梅開勺的手腕,卻被一把劍擋住了。
“你想做什麽?”宋瑤微眯的眼睛,射出危險的光芒。
“我若想做什麽,你以為憑你的實力,可以攔得住我?”話音未落,白衣女子已然出現在了梅開勺的麵前。
梅開勺朝宋瑤遞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她望著近在咫尺的絕色女子,一言不發。
“你手腕上的鐲子,可是七魂鈴?”白衣女子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梅開勺袖下的鐲子。
“我和姑娘很熟嗎?”梅開勺站起身,嘴角上揚。
白衣女子眸色一沉,“不熟就不能了嗎?”
“既然不熟,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梅開勺譏誚的反問,她抬腳往洞口外麵走。
“等等!”白衣女子聲音焦慮,她閃身擋在了洞口,“七魂玲可是至陰之物,那是幽冥界的東西,怎會落入你一介女流之手?”
“東西從何而來,那是我家姐的事,姑娘莫不是管得寬了些?”宋瑤冷聲回應,從白衣女子出現開始,宋瑤就一副戒備的模樣。
這一帶,荒涼的很,萬裏山頭,全部是參密林。白衣女子孤身一人,又手無寸鐵,這已經足夠引起懷疑。
更關鍵的是,白衣女子身手矯健,品相出挑,一看就不是無名之後。她別在腰間的那塊璞玉,隱約中暗含靈氣。
“讓開!我和你主子話,哪有屬下插話的份。”白衣女子陡然散發出駭饒氣勢,強大的內力波動,逼得宋瑤喘不過氣來。
就在女子的手,要襲向宋瑤的脖頸時,白衣女子的身子忽然一僵,她感覺到腰間,有些涼颼颼的刺痛。
一把閃著冷光的匕首,猶如鬼魅般,抵在了白衣女子的腰上。
糟糕,對方竟然也會移形換影之術?
白衣女子妖嬈的笑容,瞬間僵在了嘴邊。
“嘶嘶!”黑蛟一看到梅開勺被這個來路不明的妖媚女人威脅,它就護起了短。黑蛟從梅開勺的懷裏探出頭,身影一蹦,跳到了白衣女子的肩膀上,它毫不客氣地張口咬上女子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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