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回走的路上,侍彩好心道:“姐,以後那些話萬不可以對任何人講。就算是你最親的人也不可以。”
是啊!她表哥不就是她最親的人嘛,到頭來還不是給她下了一個套讓她往裏鑽。
真可謂能騙自己,傷了自己的永遠都是你身邊最親最近,你最在乎的人。
偏偏這時候想起那個被她爹趕走的“杜府”的大公子,他那個看他們的眼神雖然很冷,但要是讓她選擇,她倒要選那個為她的親哥哥,而不是剛才這個。
折騰了半,偏偏感覺又累又餓,便讓侍彩準備東西,她想吃完兒後鑽被窩裏睡覺。
侍彩挑了幾樣菜過來,偏偏沒有開吃,光看著那菜樣就直流口水,可惜她連一個菜名都叫不上來。
侍彩笑著道:“姐,這幾樣都是你平時愛吃的菜,這盤是蒸鰣魚、那盤是爐焙雞、這個是糖蒸茄、還有肉油餅、五香糕。”
偏偏心中竊喜,“沒想到那個真姐與我這個假姐興趣愛好還很一樣,都喜歡吃肉。”
偏偏在那個窮家裏又怎麽吃過這樣的美味,也顧不上吃飯的樣子,抓起一隻雞腿就啃了起來。
“嗯,別,這雞味道還真美,主要是我從未吃過。”
侍彩沒有搭話,隻是在旁邊掩著嘴笑。
很快偏偏的這頓飯就吃完了,可惜她胃,這一桌子的美食她也就隻吃了十分之一,好歹樣樣都嚐過了,算是酒足飯飽。
侍彩把剩下的飯菜退了回去,便要服侍偏偏午睡。
偏偏不習慣,自行脫了衣衫便鑽到了錦被裏。
侍彩則把門關上偷偷退了出去。
可能是因為太累了,穿越後許多事情讓她有些不適應,尤其是自己暗戀許久的杜依諾變成了自己的表哥,而且這個表哥又愛完斷袖,把她那燃燒的火苗還未來得及照亮她的人生,就被生生的掐死在萌芽鄭
她這一覺,全都在做夢。她夢見了那把射向自己後背的刀,還看見她渾身是血倒在地上,而旁邊則站在麵目猙獰的朱子硯,他的那張可怕的麵孔,她一輩子也忘不了。
之後,她夢見了杜依諾在親吻自己,忽然杜依諾的板寸便成了杜依諾的長發。
啊!她在親吻自己的表哥。
一身冷汗,凍得她一激靈,醒了。
睜開眼睛才發現,外邊已經漆黑一片。屋內也沒有燈光。
她剛要開口喚侍彩,就覺得脖子上一涼,一把冰冷冷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脖子處。
一個很清脆的聲音響起,“你最好不要喊!要不然……”脖子上冰冷的東西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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