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老百姓都傳聞,這吉王府怕是太缺錢了,怎麽把一個好端賭世子爺領出來賣。
賣他也就罷了,關鍵是那些看客,隻管圍著他,你一句我一句閑言碎語,討論來討論去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出錢買他。
也對,誰敢買世子爺啊!領回家供著啊!
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嘛為此他沒少挨他娘的罵。
因此這五年來,這倆人一個追,一個便躲,一個抓,一個便逃,猶如貓捉老鼠一般。
童子自便陪同朱子硯吃飯、睡覺、讀書,儼然半個公子爺。
他又極其機靈,極能揣通朱子硯的心思。
他此刻見偏偏追來,就知道她是衝世子爺而來,他怕她追上後再逼問他世子爺的去處,到時他就是渾身是嘴也不敢。
他不敢怠慢,甩開兩條胳膊,撒開兩條腿,使出吃奶的勁頭推起木車子就往前跑。
朱子硯把馬停在臨安寺的入口處,此時主持已在廟口處等候。
這臨安寺並不在京城中,反是一個離京城比較近的山坳裏。
原先香火鼎盛時,這寺廟內還有十來個和桑
可漸漸的近幾十年以來京城城內外建起了大大的寺廟十座有餘,佛像建築不知要比這裏好上多少倍,人們便時常去那裏拜佛,就慢慢再也沒有人來臨安寺燒香了。
久而久之,這裏的和尚也都各謀各的出路去了,這寺廟也就及盡空曠。
寺廟內現隻有一主持,在所有的和尚走後,他一人便留了下來。
平日裏他除了打坐念經外,就是打掃寺院的塵土落葉,雖是一人之廟,卻也極為幹淨利落。
隻因最近這幾個月以來,南方洪澇災害不斷,老百姓拖家帶口四處流浪,隻得乞討過活。這臨安城也就成了他們避難的場所。
可城內一下子湧入好幾千人,當官的誠惶誠恐,既擔心城內所住的人口無法安置這麽多外來人,又不願像朝廷稟告以免責罰,便私自做主把這些無家可歸的流浪者都趕出了城外。
在無路可走之下,許多人便來到了這離京城不遠的臨安寺,在這離且緩住幾日。
可主持能提供給他們遮風避雨的場所,卻不能讓他們米水飽腹,無奈之下便托人四處打探有哪一位富商可以資助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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