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摔下來的正是汪茈孝。
昨晚上他去宮中偷匕首,匕首拿到了卻不心被宮中的高手打傷。
還好他曾在宮中當過侍衛,對宮裏的路多多少少有些熟悉,在宮中兜來兜去總算及時逃了出來。
他不敢直接回汪府,後麵人窮追不舍,他隻好暫時找了個地方躲起來。待今晚風聲稍鬆後,他才敢回府。
他身上有傷,原想從後牆跳進來回到自己屋內把血衣服換掉,把傷口清理一下,簡單的包紮包紮,再來找幹爹。
可沒成想,翻下牆樓時,傷口處撕裂,痛的把他從牆上摔了下來。見侍彩發現了自己,想阻止她喊叫,可已經晚了。
偏偏聽見侍彩的喊叫聲,忙推開門,問道:“侍彩怎麽了?什麽血啊?”
汪茈孝連向她打了幾個低下來的手勢,侍彩會意,聲道:“姐,你過來一下。”
偏偏也正擔心侍彩是否紮了腳什麽的,忙走了過來。
到近前後才發現地上躺著一個人,是二哥汪茈孝,渾身都是血,嚇得她忙問道:“二哥,你這是怎麽了?怎麽流了這麽多血?”
汪茈孝擺擺手,道:“不礙事,快點扶我進去。”
偏偏與侍彩這才回過神來,忙兩人駕著汪子孝的胳膊挪到了屋裏。
偏偏仔細瞅了瞅,發現這些血都是從上身留下來,傷口肯定都在上身。
她讓侍彩去拿藥匣,她親自把汪子孝的上衣脫掉,發現他的傷口都是刀傷,大大不一,卻不是致命傷,隻有一處傷口裂的比較深。
侍彩把藥匣子取來,偏偏從裏麵挑揀出一副止血藥,和一計製創贍藥。把這些藥輕輕塗抹在傷口處,立刻減輕了許多疼痛。
待所有的傷口都塗抹完後,偏偏又為二哥穿上了衣服。
“謝謝你,妹。”汪茈孝臉紅紅的,忙自己伸手係上扣子。
偏偏問道:“二哥,這是怎麽弄的?是不是又去為幹爹辦事才受的傷?”
汪茈孝笑笑,“好了,你趕快睡覺吧,我還有事。”他不想把一些危險的事情與偏偏聽。
偏偏知道自己再怎麽問,二哥都不會。
她猜到二哥肯定是替幹爹辦的事才會受傷,其實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看他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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