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女子怎麽一個比一個臉皮厚。
原想擺脫一個,沒成想一下子來了兩個。
他自認為自己不是花心男人,為何這樣的女子都讓他給碰上啊!
殷洛雨顛倒黑白的話,明顯是在氣偏偏。
哼,想把我氣死門都沒櫻
她衝侍彩使了個眼色,侍彩會意,忙去倒了一杯茶,佯裝走過來,經過殷洛雨時,故意把茶水灑在了她的身上。
“哎呀,殷姑娘,真對不起,我這一杯茶水沒有端好,灑在了你身上。實在不好意思。”又笑笑道:“幸好殷姑娘這身衣裙也不值幾兩銀子,我那道有的是,我這就回去跟你取。”
侍彩完,佯裝要走,偏偏攔住道:“要你瞎操什麽心,她不是子硯哥哥憐惜她嗎?又怎會少了她好衣裳穿。是不是子硯哥哥?”
怎麽又問他啊?
朱子硯這才意識道:“人與女子為難養也。”
兩個女人在這打的正不可開交,朱子硯不知該如何收場。幸好有侍從過來稟告,飯已經準備好了,讓世子爺與偏偏姑娘趕快過去。
朱子硯這才得以脫身。
偏偏在經過殷洛雨身邊時,聽到這樣一句話“偏偏姑娘,我勸你還是離世子爺遠一點,別到了最後玩火自焚。”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爹殺了他最愛的女人全家,你認為他會娶你為妃嗎?”
偏偏愣住了,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子,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情?
她看了殷洛雨一眼,殷洛雨衝她得意的笑了笑,走開了。
“留客樓”內酒席已經準備妥當,吉王妃已然命令侍女們擺好桌椅碗筷。
朱子硯進來後向吉王妃行了禮,他專挑了一個遠離吉王妃的座位坐下。
他擔心吉王妃再向上次那樣有意把偏偏安排在自己身邊。
吉王妃看在眼中沒有話,也沒有絲毫責備的眼神,不過她也沒有示意讓偏偏坐在自己的身邊,而是笑著對偏偏道:“偏偏姑娘,這是第二次留你在這吃飯,你也不是這的外人,今日不必拘謹,想坐哪裏便坐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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