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茈孝與汪茈漣回到汪府後,就直奔汪直書房而來。
剛穿過後花園看見不遠處馬夫牽著一匹紅鬃馬走過去。
這匹馬大家都認得,還是三年前,幹爹托人從波斯弄來的名貴馬匹。
汪茈漣喊道:“二哥,你快看,那不是大哥騎得那匹馬嘛?”
汪茈孝也已看見了,“看來,大哥已經回到府上了。可真快!”
汪茈漣興奮道:“二哥,那還楞著幹嘛,咱們快去大哥的房間找他啊!”著,就我拉著汪茈孝走。
汪茈孝製止道::“你急什麽啊!將近三年沒見,大哥千裏迢迢從外麵趕回來,到府後不可能回自己住處,你去也是白去。他現在一定是在幹爹那,和幹爹事呢!”
汪茈漣極為不滿道:“事?二哥,你到這,我還真有些不明白?你咱們都是幹爹的養子,為啥幹爹總是單單器重大哥?他交給大哥辦的事向來都很神秘。二哥,你幹爹這是為什麽?”
汪茈漣話時眼睛總在不停的眨,時有時無的撇著汪茈孝,想從他表情中看看能否窺探出什麽,三兄弟中也就隻有他最不受幹爹的器重,要不是憑著嘴好使,話常常溜須著汪老爺子,恐怕在這個家中早就一點地位都沒有了。
汪茈漣的問題,汪茈孝以前不是沒想過。
幹爹每每派大哥做事都很神秘,大哥平日裏更是心謹慎處事,對從玩到大的哥仨亦是如此,從不多一句話,多行一步路。跟兒時的夥伴也少來往,總感覺他們中間隔了一個厚厚的牆壁,他沒有力氣推開這賭牆,大哥也無心推開這堵牆。
所有人都由著這堵牆越壘越高,越積越厚,長年累月後,彼此都會變成什麽樣?誰也不知曉?可話又回來,一開始這堵牆又是誰給他們砌的?
汪茈孝沒有注意三弟在瞅著他,他隻是一直眺望著書房的方向,許久後才道:“那是幹爹和大哥之間的事,他們這麽做必有他們的道理,我們隻要把爹交給我們的任務做好就是了。”
汪茈漣沒有得到他想得到的信息,隻好回了個“哦”。隨後倆人便來到汪依諾的住處等待。
汪直書房內,汪直在屋中付著手悠閑的踱步。
汪依諾則站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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