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王的,你是什麽意思?"劉洪禮說道:"難不成讓大哥而姓張的低頭不成。"
王良漠臉色微微發白,指甲握緊,不姓劉,在這個劉家為主的勢力之中,是他永遠的原罪,也是他永恒的天花板。
“我不是這個意思。"王良謨說道:“一旦出兵,就不要想和解,隻是如果動起手來,二哥恐怕有不忍言之事。"
“烏鴉嘴。"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在突然靜下來正堂之中,分外的刺耳。
"良謨的意思我知道了。"劉洪起好像沒有聽到那三個字,沉吟一會兒說道:“我劉家有今日的局麵不容易,其中有我的心血,也有大家的心血。當然也有二弟的心血。如果為了二弟將我劉家的心血付之東流,即便是二弟,恐怕也不會願意的。"
"所以,"劉洪起的目光掃過所有人,說道:“我劉家基業是第一位,二弟的性命是第二位。"
所有人都不肯與劉洪起對視,大家都是明白人,自然知道,第二位與放棄,幾乎是同意詞。
"哼"一聲冷笑傳到了劉洪起的耳朵之中,他轉眼看去,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是桑開。
"卻不知桑大人有何高見?"劉洪起問道。
對於桑開,劉洪起隻是供起來,劉氏所有會議桑開都有資格參加。但桑開似乎也有自知之明,總是一言不發。今日突然開口,讓劉洪起大感興趣。
“我在笑,有人死到臨頭而不自知。"桑開冷笑道。
劉洪起心中有些不悅,但依舊保持風度說道:"此言怎講?"
"張軒何許人也,你們不知道,我卻是打過交道的,張軒此人絕非不智之人,會為劉二爺區區酒後失態之裝,就與劉氏交鋒?難道不是張軒想對付劉氏,而抓住了劉二爺的痛腳?"桑開冷笑道。
桑開的話音剛落,諸劉就一陣騷動。
劉洪起心中一驚,眼前的一團迷霧陡然被撥開了,他能在亂世之中有今日,這一點敏感度,卻是有的。但他依然問到:“此言怎講?"
"劉家半汝寧,他身
為汝寧節度使,如何睡得安穩?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桑開說道。
"那以桑大人之意,該當如何?"劉洪起問道。
"劉大人當重舉義旗,聯絡鳳陽總督馬鳳英,退守岈查山,固守待援,闖賊所過之處,無不生靈塗炭,有誌之士無不發指,待朝庭重振河山,劉大人何惜封侯之賞。”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