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考試,張軒的情況大不一樣,張軒以雷霆之勢,將劉洪起給連根拔起,隨即也收編了沈萬登,隨著兩人的一死一臣服,汝寧之內,已經沒有敢硬頂張軒的勢力,一些底層的讀書人也看見了機會,故而參加的人並不算少。畢竟張軒的要求本就不高。
不過,錦上添花,總就比不上雪中送炭。張軒對他們的感覺卻與第一次相反,不過是露了一麵,表示一下存在,剩下的什麽事情都沒有做。
因為第一次考試的時候張軒正是缺少文員,窘迫的很,而現在張軒基本的官員已經配齊了。而且對這些之前看不上張軒的文人,張軒也看之不起。自然冷淡多了。
不過,第二次考試的難度也大大增加了,王度說得沒有錯,如果他參加的是第二次考試,是決計考不上的,更不要說當頭名了。
“八股不過是敲門磚而已。”張軒說道:“用過就可以扔了。你不要妄自菲薄,我覺得你其實不錯。”
王度在決策攻劉洪起之中發揮的作用,張軒是不會忘記的。
“你們兩個幹什麽?”羅玉嬌皺起眉頭說道:“談什麽公事?快來看看,這花燈。”
張軒說道:“好好好,連忙走了過去。”但是王度卻拘謹的很,在張軒後麵亦步亦趨,好像是跟班一樣。
張軒接過手中的花燈,在他看來也就平平而已,不過是用竹簽與紙糊在一起,賣花燈的人是一個中年人,衣服補丁摞補丁,臉上瘦巴巴的,看上就有好像是一個大寫的“苦”字。
“老兄,如何稱呼啊。”張軒問道。
“不敢勞大人稱兄,小人姓王,人稱王花燈,年年都在這裏賣花燈,大家都知道我。”這個人畢恭畢敬的說道,他或許不知道張軒的身份,但從張軒的衣著上,以及身後張元海,鄭廉,王度的樣子上,就能看出來,張軒絕對不是尋常人。
“生意如何?”張軒問道。
“這一兩個月來,有張大人賑濟,大家還都過得去。而且汝寧軍之中與很多人與當地人接親了,被親戚接濟,也有一兩個小錢,我這小花燈還能賣一些。”王花燈說道。
“比往年如何?”張軒問道。
“這是這幾年最好的年景了,我好幾年不敢在這裏出攤了,尋常都在旁邊的巷子裏。”王花燈說道。
“為什麽?”張軒問道。
“這是什麽地方,這邊是王府,那邊是府衙,過去是縣衙,達官貴
人都在這一條街上,所以不敢啊。”王花燈說道。
“那現在為什麽敢了?”張軒笑著問道。
“那當然是張將軍的軍紀好啊,剛來幾日,天天有官兵因為犯了軍紀打板子。後來都不敢亂拿東西了。張將軍是好官啊,能一直待在汝寧就好了。”王花燈說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