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殺人或許解決不了所有問題,卻也能解決掉一部分製造問題的人,如果非逼到那一步了,張軒也不是不敢做。
郭之奇聞言沉默了,他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卻不能不在乎他一家子的性命,甚至他不在乎他一家的性命,但卻不能不在乎廣東百姓。他歎息一聲,說道:“禪師之意,我已經知道了,瞿大人已經給我來信,請我西去助他一臂之力。我不日西行,此行一去,估計今生今世,萬難反鄉了。家中之事,還拜托各位了。”
天然禪師說道:“阿彌陀佛,明運衰微,居士不是不知道,何苦如此?”
郭之奇說道:“禪師乃是方外之人,卻不知道奸佞小人,好生惡死。卻不知道義之所在。吾從小讀聖賢書,或許做不得聖賢之事,然求仁得仁,乃人間至樂也。”
天然禪師微微一歎,說道:“隻是如今永曆朝廷的局勢----”
雖然在廣州,天然禪師的交遊廣闊。對桂林的事情還是有所耳聞的,而今永曆朝廷大權皆出於劉承胤之手,永曆不過是畫押而已。瞿式耜雖有大學士之名,卻不得不出外將兵,與曹宗瑜在梧州以西對峙。
不敢有一絲輕離。
不過瞿式耜也是有手腕的人,雖然西征之戰隻有半年的事情,瞿式耜在胡一青,焦璉的幫助之下,征用土司人馬,補充戰損,據廣西一省之兵力,練兵數萬,能不能戰,一時間還看不出來,但是聲勢浩大。以至於瞿式耜手中的實力有壓製住劉承胤的趨勢。
再加上永曆本身也覺得瞿式耜要比劉承胤好多了,與瞿式耜暗中聯係,朝廷之上,也有一些人為瞿式耜說話。劉承胤雖然占據桂林一帶,但總不能在朝廷之上殺人吧。即便是想殺人也是需要罪名的。
就這樣一步步將劉承胤壓製下來,朝中又起了請瞿式耜回朝主政的聲音。劉承胤自然不答應,雙方幾乎已經到了勢同水火的時候了。
所以這個時候西去,決計不是什麽好選擇。
郭之奇說道:“不與盤根錯節,何以別利刃。朝中之上,正用吾刀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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