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樣說,沒有江南,清廷能否在北方立國,都是問題。即便能夠立國。處境也會十分艱難。而張軒也是如此,單憑湖北,湖南,兩廣,江西,再加上貌合形離的福建,不管是從戰略形式上,還是從根基上,都弱於清廷。。
這樣局麵如果不能改觀的話,張軒將陷入被動之中,縱然他能一力維持下去,但是他能維持多少年,他下麵一輩,還能為維持下去嗎?
東征是必然的結果,是夏朝政治集團,與清朝政治集團的大對決。
張軒沒有,也不可能回避的餘地了。
張軒站在天壇之上,似乎覺得這裏能真正與天意相同,他有好多心意想表達出來,但一時間卻心亂如麻,連所思所想都梳理不出來。
張質微微皺眉,心中有些擔心。
凡是這種禮節性的東西,都有時間要求的。就好像是後世辦喪事,哭幾聲,持續多長時間,都有依據的。當然了草台班子自然不算了。而今日這樣的大典,有多少禮臣參與進去,又怎麽能出現這樣的低級失誤啊?
張軒在天壇上的時間,有些超時了。
隻是這樣的場合之下,下麵的大臣誰都有誰的位置,連周圍的士卒的位置都是提前定好的,上上下下肅穆莊嚴。但是卻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亂動一下,更不要說是提心張軒了。
或許武將不大敏感,但是一些文臣的眼睛珠子都開始亂轉,他們感受到這一點。
張軒這才意思這一點,深吸一口氣,退後幾步,轉過身來。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張質領頭帶著文武百官,頓時下跪高喊口號,一時間猶如山崩海嘯,聲浪席卷數裏之地。
整個登基大典,各路兵馬,裏三層,外三層的將這個圍的結結實實的。總共有數萬人之多,在禮臣的指揮之下,安排的有條不紊,不過外麵的士卒,看不清楚最中間到底什麽樣子,他們隻能等口號。
而張質這一聲口號,就是信號。
一時間數萬人高聲齊呼。聲震寰宇。張軒隻覺得渾身上下汗毛都豎起來了,似乎有一股電流從內心之中一下子通到了四肢百骸之中,那種快感,讓張軒如痛飲烈酒,整個人頭腦發熱,一時間有種暈暈乎乎的感覺。
他即便一直告訴自己,皇帝不過是權力象征,與什麽總理,總統,沒有什麽區別,隻要大權在握
,稱什麽都一樣。
但是此刻,他才知道,皇帝是真不一樣,與是總理,總統是不一樣的。
蓋因,在中國古老的傳統之中,乃是天子,授命於天,自然帶著一股神聖的意味。雖然這一股神聖之意,越往後來,就越淡薄,但是在很多古人骨子裏還是有的。說起來,日本人將天皇看做半人半神,似乎才有一點中國皇帝的本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