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兩人見了施琅,如何行禮落座不用去提,張軒靜靜的聽著,讓施琅將他在戰場上所有見聞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張軒細細聽著,不時發問,將很多交戰細節都問的清楚明白。
雖然張軒不了解海戰,但是萬變不離其中,張軒不管怎麽說,也是打老仗的人,一些眼力還是有的。
施琅決計不敢虛言騙他,而且施琅本身也不會為鄭成功遮掩,不落井下石,就已經是施琅深思熟慮之後,為了保持自己的人設之舉。不管怎麽說,他施琅也是從鄭家出來的,秉公而言,是大義滅親。說過了就好像是徇私報複,忘恩負義了。
張軒看了張質一眼,張質微微點頭。意思是施琅所言與下麵報上來的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
張軒說道:“施卿,上一次海戰勝負未分,你覺得荷蘭人接下來會有什麽舉動?”
施琅立即說道:“以臣之見,這戰大抵是打不下去了。”
“哦?此言何講?”張軒不置可否的問道。
施琅來之前,早就做好的功課,一五一十的說道:“西夷好財忘義,其人言,持劍行商,不過是能搶則搶,不能搶才做生意。鄭家做大,影響了西夷的利益,這才是這一戰的源頭。”
“這一戰之後,荷蘭人想借東虜的勢力壓製鄭家。這一戰雖然未分勝負,但是彼此都視對付為苦手。想來荷蘭人一定會選其他解決辦法。至少在其餘辦法用完之前,不會再戰了。”
張軒看了施琅一眼,心中暗道:“施琅就是施琅,眼力還是不錯的。”張軒看了張質一言,隨即說道:“施將軍料事如神,而今有兩件事情,想問一問施將軍的意見。”
“陛下請講。”施琅恭敬的說道。
“葡萄牙人已經傳來消息。”張軒說道:“荷蘭人向他們透漏出想要與朝廷談判的意思。你覺得朝廷該怎麽辦?”
施琅說道:“自然與荷蘭人談,陛下一心致力於北伐,與東虜相比。荷蘭人不過是疥癬之疾。是有輕重緩急,當以東虜為重。”
“隻是而今朝廷卻缺少一個能與荷蘭人談判的好手。”張軒說道:“施將軍可願意為朕走一趟澳門嗎?”
施琅一聽,立即說道:“陛下有命,臣自然願意為朝廷效力。定然不負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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