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軒知道這個權力,乃是鄭家的根本所在。有這個權力在,鄭家不過是敗得慘,也能東山再起,荷蘭人之所以與鄭家為難,就是因為財帛動人心。
隻是張軒的海洋政策,並不是前明的閉關自守。隻是張軒想要有積極的海洋政策,就繞不過鄭家。如果不擺平鄭家,張軒開放的海洋貿易,都被鄭家從中間撈一筆,國家財政進入私人之手。張軒如何能忍受。
當然了治大國如烹小鮮。張軒也不想將鄭家逼急了,他給出這個大的利益,就是想讓朝廷繞過鄭家與西夷直接貿易,而朝廷與日本之間的貿易,還有鄭家獨享,甚至朝廷也不幹預鄭家與西夷的貿易。
隻是壟斷卻是萬萬不能的。
不過,這個條件鄭家那邊到底能不能落實,卻還是一個問題。
要安堵南洋,張軒對內對外,準備了兩場談判,明麵上的談判就是夏荷談判。
而暗地裏卻是朝廷與鄭家的溝通了,這一件事情就要放在張家玉身上了。
政治就是這般的。縱然張軒貴為皇帝,很多事情也不是想做就做的。
“張家玉怎麽說?”張軒問道。
“還沒有回信,但是想來以張大人之能,定然能說服閩國公的。”張質說道。
“但願如此吧。”張軒微微一歎,很多事情張軒也知道等結果。
張質說道:“陛下,國子監之事不知道陛下屬意誰,臣也好做準備。”
國子監的事情,很多人都在關注。張質也感受到不少的壓力。
畢竟他也是進士出身,很多清流都引為自己人。
而張軒一直將件事情壓著,張質就知道,張軒對於他推出來的人選,並不是太滿意。
張軒說道:“我在等一個人。”
張質說道:“陛下可是再等方密之。”
張軒說道:“還是大兄知道我。”
“陛下,科舉之事,乃是萬千民心所係,天下士子之所望,萬萬不可輕易枉動。”張質與張軒做搭檔這麽多年,對張軒的心思也揣測出不少,再加上在這一次科舉之前,張軒與張質談過不少事情。
核心問題隻有一個,那就是張軒想要改考題。被張質好說歹說的勸阻住了。
隻是張質知道,張軒決計沒有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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