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原本就不公平的較量,開局我就輸了。
好在,左俢燁沒拿這事兒難為我。
他和鍾露露繼續恩愛,而我縮在傭人房裏,出來不得,進去不了。
連逃跑都成了不可能。
再逼仄的房間裏,我心惶惶不得終日。
難以想象,左俢燁會怎樣折磨我。
……
臉上的瘡疤漸好,心裏的口子越來越深。
某天正睡,一人闖進來。
驚呼想求救,嘴被人捂住。
他身上的味道我太熟悉了。
“好了?”他一隻手竟然在我臉上撫摸。
那一下,我懷疑自己置身在幻覺中。
他從來不會用這種語氣跟我講話。
所以,我遲遲沒開口。
門隻開了一小半,透進來光,他的臉逆著光,身上有些酒味。
“左……左先生。”我摸不透他的情緒,隻能小聲又盡量掩飾緊張。
他用手指按住我嘴唇:“我在臨市有一場酒會,陪我去。”
甚至沒有半點是在征求我意見的態度。
他的眉眼在暗處,我的臉因為正對光線而相對清晰。
他說:“陪我去,我們的賬一筆勾銷。”
賬?
一筆勾銷?
我們之間那麽多勾連,就真的可以如此輕易說沒就沒?
但我還是沒開得了口拒絕。
————
遊輪上。
我的腿剛恢複沒多久,高跟鞋穿得低。
左俢燁西裝革履,身板筆挺。
“左先生把妻子拋棄在家,帶我出來,算婚內出軌麽?”
他薄唇微抿酒杯,對來敬酒的人笑。
“頂多是工作需要。”
工作需要……
遊輪上,燈光刺眼。
我勾著左俢燁的胳膊,即便並不情願。
但如他所說,就這樣,就可以一筆勾銷。
他終究對我誤會頗深,誤會我勾引他,誤會我父親害了他父親進監獄,誤會我殺了他還在鍾露露腹中的孩子。
我就是個十惡不赦之人。
那晚我在他旁邊陪他觥籌交錯,但我沒碰半點酒。
沒碰,我還是頭暈目眩了。
……
睡醒過來,我沒穿鞋子躺在一張床上。
房間不大,但床的設計別有新意。
我這才驚覺過來被人在飲品裏下藥了,抓住衣領就要下地。
可為時已晚。
有人推門而入,阻止了我所有行為。
這人穿著淺色襯衫,衣領係著深藍色領結,小腹微突,也大概三十來歲了。
我盡力克製,克製住心裏的警察惶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