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五名劍師所騎的馬匹到達水邊,然後開始在浮橋上行走時,他的眼睛甚至有些刺痛的感覺。
這五名劍師鋒芒畢露。
他們在感知到這裏的陳大先生時,他們也已經做好了準備。
……
晨光裏,這五名劍師越過浮橋上的所有北魏軍士,來到城牆下方不遠處。
五名劍師之中的那名神念境修行者是一名身穿月白長衫的中年男子。
他留著長須,看上去麵容十分溫和,隻是他的劍意最盛,舉手投足之間,他的衣衫褶皺裏都似乎在往外飛著一條條的劍絲。
“抱歉。”
他對著城牆上的陳大先生認真躬身行了一禮,說道。
陳大先生平靜道:“為何抱歉。”
“若是平時比劍,必定單打獨鬥,但此時戰事,卻是不得不勝之,以眾敵寡,所以抱歉。”這名樂相府的神念境修行者誠懇說道。
“既是戰事,便不必道歉。”
陳大先生搖了搖頭,道:“而且你們也未必占得到便宜,所以更不必道歉。”
“還是要道歉。”
這名身穿月白長衫的中年男子更加誠懇道:“你年紀比我們大,年紀大出許多,全力運轉真元便更加吃虧。”
“得你這樣的提醒,便不算多占便宜。”
陳大先生淡淡的笑了笑,“不過…隨意。”
隨意的意思便是,不管道不道歉,都可以開始。
這裏的戰鬥,再拖延片刻都沒有意義。
“請賜教。”
這名身穿月白長衫的中年男子也是淡淡一笑。
隨著他這句話的出口,五道風聲幾乎同時響起。
五道飛劍破空而起,強勁的真元噴湧,甚至讓天空之中的雲氣都起了變化,晨光都被新生的烏雲所遮掩。
五道飛劍竟似都是一模一樣。
同樣都是銀白色的小劍,甚至連表麵的符文看上去都是一模一樣,都是一些奇特的棱形符文。
五道飛劍同時破空而起,連劍意都是相同,都是一味的淩厲壯闊,就如一條行在空中的大河,即便是再多的水流都因為有無限寬廣的空間可以延伸,都可以盡數容納下來。
沒有其餘人能夠插手這樣的戰鬥。
因為力量太過強大。
五道飛劍飛起,卻並未像所有人預料的一般飛散,而是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五柄飛劍如同凝成了一柄劍,而劍身和劍身之間的相接,卻產生了新的符文,便是這樣的符文,便可以更多的容納他們五人的真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