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在麻子大拇指上的銅指環開始鎖緊,使得他整個人很不自在,一種疼痛鑽心的感覺,恨不得即刻將它拔掉才好。
呂凱眼角斜睨一眼,那枚閃耀的指環深入人心。
被一團藍色煙霧圍住的閻城令見到那枚指環,覺得陌生,但又似乎在哪裏見過,便問道麻子指環是從哪兒來的。
被提問,麻子受寵若驚,如果直截了當從一句骷髏上摘下來的,豈不是要定個罪名?
“城令,我認為這指環就是從這位姑娘手裏摘下來的!”呂凱一邊一邊打開筆記本,屏幕上的光再次麵向閻城令。
閻城令連忙伸開手掌擋著光,匆忙道:“知道了知道了,快合上吧!”
呂凱照辦,安靜的站在麻子後麵。
嘩~
室外傳來酒壺碎裂的聲音,隨後是一個中年人腔調的指責,是趙廷,他在下樓梯的時候,沒有注意侍衛的燭光紙盒,由於醉酒,一個踉蹌摔在地上,然後緩緩的平身,靠在牆上。
他的麵容有些享受,而後嘴角瞥著有些委屈:“我的酒,我的酒”
侍衛也是頭一回見到醉酒的趙廷,一時不知該怎麽辦才好,他上前攙扶趙廷,卻被趙廷一手推開。
“不許動我的酒,是我的,都是我的,我還能喝~”趙廷著,臉上盡是享受,他也不曾想道,隻是喝了幾壺暖燙的花雕,後勁會如此之劇烈。
某一刻,趙廷隻覺急火攻心,一種不上來的舒坦與痛苦,究竟經曆了怎樣的人才會享受如此幻夢的感覺。
站在桃花枝上的貓頭鷹聞聲,頗為激動,它不停的抖動頭部和身體,寒冷的眼眸深情的凝望一眼閻城令,在城令點頭之後才伸展翅膀飛了出去。
貓頭鷹從侍衛侍衛身旁飛過,停留在趙廷的懷裏,從他的身上掉下一根羽毛,緊緊附和在胸腔之間。
暗室內的閻城令感知到醉醺醺的趙廷,不禁臭罵道:“好了嘮兩斤酒的,把酒壺都給摔破了。”
貓頭鷹輕輕蹭了蹭趙廷的胸口,然後重新回到閻城令身旁的桃花枝上。
“喂,您醒醒,趙部長!”侍衛輕輕呼喚趙廷,從懷裏掏出一個青花瓷碗,從懷裏掏出一根葉子,手指輕輕發力變將完整的脆片的綠葉揉碎,那頂黑色的草帽終於搖晃了一下,草帽上的一根貓頭鷹羽毛輕輕飄搖。
侍衛將碗口對著趙廷的嘴唇繼續道:“趙廷,深呼吸,這可是醒酒的草藥精華,閻城令還等著見您呢。”
閻城令還等著見您呢……
一種聲音在趙廷的耳邊響起,他的眉頭艱難的皺了皺,捂著胸口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醒來的第一句話卻是:“這花雕酒,大冬的喝起來還真不賴嗬!”
但見身旁有人,趙廷熟練的抽出那把沒有劍的劍鞘,掛在侍衛的脖子上,侍衛一驚,連忙回應道:“是我是我,趙部長是我呀!”
趙廷眯著眼,盯著侍衛片刻,見他手中的燭光紙盒才鬆開劍鞘,輕聲道了句:“喝糊塗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