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可以說不嗎?

“你做夢，你想做畜生，可以去找姓舒的，我姓何……”小婉咬牙切齒，她能站到現在，她還能說話，那是因為她想看他是什麽畜生變化而成的。 “一定得是你，必須是你，隻有你才可以。”舒子墨不怕天打雷劈似的道。 “舒子墨，你豬狗不如。”小婉實在忍無可忍，緩緩地舉手，狠狠的甩向舒子墨。舒子墨明明可以避開的，明明可以扣住小婉的，但是他沒有做，反而看著小婉的手緩緩的舉起，而後重重的甩在他臉上。 “啪”掌聲過後是死寂般的安靜，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都看著對方，而且直視著對方的眼。 “現在你可以平靜地聽我將計劃說完嗎？”舒子墨甚至連摸都沒摸臉，反而伸出手示意小婉坐下。“雖然我豬狗不如，但是我也知道你是我妹妹，我所說的養，隻是一個計劃，並不是真的要做什麽，我隻是需要老頭知道自己造了什麽孽，我要他悔不當初，最好氣得吐血而亡，當然了，如果真吐血而亡，那就太便宜他了……” 小婉一直那麽站著，看著，聽著。她有些懂，又有些不懂，剛才一巴掌甩出後，舒子墨就變了，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他現在說的時候還在笑，不像以前那麽冷，隻是笑得有些苦澀，還有點強顏歡笑的感覺。 “你沒拿我的相片給他看。”小婉輕輕地走回沙發，緩緩的坐下，執起麵前的那杯酒，狠狠的喝了一口後道。 “我不是笨蛋，你那天那麽說，自然有原因，所以我派人調查了你。”舒子墨站起身，走在小婉身邊，像寵妹妹的哥哥一樣，揉著她披散的發。 “你查得可真詳細。”小婉身體向後靠，眼睛卻緊閉著，此時她的心情是複雜的，有喜有憂，還有些痛。 “不查怎麽知道會有你這麽個妹妹呢，妹妹，你可讚同這個計劃？”舒子墨溫和的問，真不敢相信在之前那個邪惡的男人是同一個人。 “我可以說不嗎？”仰首，無奈的看著這個與她有著血緣關係的男人。“沒有，我們隻是做給別人看，在我心裏，你是我的妹妹，永遠的妹妹。”舒子墨眼裏的誠意與那份小婉已經有些陌生的感情讓她不由自主地點頭。 “好妹妹，我們應該為我們的母親做點什麽，不能讓他那麽逍遙快活。” 小婉的眼裏是氤氳的淚氣，如果舒振輝有些許的愧疚，如果在母親走後，他有表露一絲一毫的感情，她都願意嚐試著去原諒他，可是他沒有。 “你……阿姨也不在了？”心有些痛，不知道舒振輝這輩子負過多少女人。 “她為了賺錢養活我，不停地接客，最後得到了報應，死於那種病。”舒子墨本來不想說的，同樣是母親，小婉的媽媽選擇有自尊的活著，而他的母親卻活得那麽肮髒，但是他在恨她的同時，又是那麽得愛她。爸爸，媽媽，這兩個詞對他來說有些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