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我提出淨身出戶,不管是你的還是公司的財產,我和致遠分都不要!我現在隻想致遠趕緊恢複正常,然後我會帶著他出國,到國外去定居,永遠不會回來,也不會再跟那對姐弟爭任何東西!”
楊掃北表情怪異的笑了聲。
“如果你不信我,我可以簽合約。”
楊掃北搖著頭,說:“雪琴,聽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們在起,我隻能要個兒子,分開了,我也隻能要個兒子,是這樣嗎?”
楊雪琴答不上來,時又陷入沉默。
楊掃北睜開眼睛,坐起來,注視著楊雪琴,道:“你這次沒能把小洵帶走,下次也不可能把致遠帶走,我希望你清楚這點。”
“我現在隻有致遠!”
“你本來可以不必這樣的。”
楊雪琴迎著丈夫的目光,半步不退,兩人對視了半晌,楊掃北又道:“你覺得讓致遠跟著你的話,郭大路還會出手救他嗎?”
“雪琴,難道到現在你還不明白,你這次惹的最大的麻煩並非是給小洵下蠱,而是買殺手去刺殺郭大路!”
“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個人我們可能結交不到,但是我們絕惹不起。”
楊雪琴時接不上話來,即便刻意不去想起,但隻要致遠病天,郭大路這個名字籠罩在她心頭的陰影,就會持續天。
“事情已經生,總不能這樣看著兒子直癡呆下去……”說到這裏,楊雪琴的眼眶又紅了起來。
楊掃北想了想,道:“如果你想救致遠,做好麵對切結果的心理準備吧。”
……
閑雲庵。
慧澄按照郭大路的指示,將楊洵的替身泥娃娃從地下挖了出來,先解了泥娃娃身上的咒,然後用火把貼在泥娃娃身上的生辰字燒盡,最後才將泥娃娃完全打碎。
做完這切,她將貼身攜帶的血玉葫蘆取出來,在手裏把玩了會,然後猛地將它朝地上摔去。
“兵鈴鈴!”
血玉葫蘆頓時被摔得粉碎。
在遙遠的天南,另外隻幾乎和它模樣的血玉葫蘆,出嗚咽之聲,而那隻葫蘆的主人是位三十四歲的青年,他身材又瘦又高,好像根竹竿。
“玉葫蘆接到感應,莫非是師妹有危險?”竹竿握著血玉葫蘆,細細感應番,但他沒有感應到任何敵人的氣機。
於是他趕緊拿著葫蘆去竹樓找師傅,見到師父還沒來說話,就聽師父說道:“就在剛剛,有人偷窺了老夫眼。”
“什麽?”竹竿大驚,“什麽人膽敢偷窺你老人家?”
師父搖頭道:“我循著那縷感應去反偷窺,但是沒有成功,想來對方的境界應當在我之上,不然他也不可能相隔千裏、穿過我的陣法直接鎖定我。”
“這麽說,那人很可能就是師妹遇到的大敵。”竹竿道。
“什麽?”
竹竿舉起自己的血玉葫蘆,道:“師妹的葫蘆,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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