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吉勇完又大了個唉聲,吳裏正又勸道:“人活著就好,錢又不是你花的,再你家地多、勞力也多,供幾個子進學不難。
先送他們去多識幾個字,等到實在供不起的時候,於讀書一事沒分的人就回來種地,你上了年紀別太焦心。”
“是呀,如今也隻能這麽想,老爺不睜眼,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得虧有花洛在我們在撿回一條老命,否則我們村裏人恐怕要死絕。
我以前就聽有些發疫病的村子,人不準往外走,有時大夫的藥不管用,那就隻能被圈在一個地方等死,你這花怎麽就找上我們這些個窮人喲。”
吳裏正附和道:“誰不是呢。”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吳裏正便告辭,花吉勇又找到花洛跟前,拄著拐杖壓低聲音問:“你知不知道村裏人怎麽染病的呀?
我想來想去都不明白,我們村大多數人都是在地裏刨食的人,出門頂多在本縣內遊走,怎麽就把豫州那麽遠的花給引來了?”
花洛想了想就如實相告,湊到老人耳邊悄聲道:“其實你辦酒那金元寶花病就出現了症狀……”
“什……什麽?”花吉祥驚得差點暈倒,按她話裏的意思,花是元寶帶來的,可金家是因為他的壽辰才來村裏的啊。
一問之下才知跟他脫不了關係。
花洛肯定的點零頭,接著道:“金家有個從豫州回來的親戚,村裏人病發時,那人已經沒了,我們村裏應該是金家傳染的。
平常可能不會染這麽多人,但那聚到一起的人多,太陽又大,最是利於疾病傳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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