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聽後別開了臉,居然想騙狼,主人才沒在這兒呢,不進就不進。
“真的不進去?那我不帶你去接她了。”
容若在心裏冷哼,我還治不了你?
二哈終於站起來,搭著前腿跳進門,邊走邊打噴嚏,同時兩條前腿交替著捂鼻子,它實在不喜歡這兒的味道。
“咦,你們看那隻狗好有意思,它好像在捂鼻子呢。”
“看起來很有靈氣,想來是不喜這裏的香味兒。”
“嗯,生也覺得有些刺鼻。”
容若與二哈的組合很惹眼,人們紛紛議論起來,有人很早以前見過他,那時他是瞎子。
“噓,你們話心點,你們不知道他是誰?”
“誰呀?”
“哎喲喂,花大夫的相公呀,你們沒去容家藥房打疫苗?”
“啊?花大夫的相公,不知道啊,我去打疫苗了,但沒見過他。”
二樓,一個身著華服,頭戴玉冠的年輕男子拿著帶穗子的簫指了指容若的方向,吩咐他的隨從。
“本少爺喜歡上那條狗了,你去問問那個人怎麽賣?”
他的話剛完就看到醉紅樓的花魁牡丹迎出去,似乎與那人相熟,最讓他驚訝的是牡丹居然蹲下給狗戴上一個東西把鼻子罩住,看起來有點滑稽,但狗不再打噴嚏了。
聽旁邊的人議論才知狗戴的東西叫口罩,而且前段時間防治花病時,很多人都戴過那種東西。
他也從旁人口中知曉容若的身份以及與醉紅樓的聯係,為了一條狗去招惹人家不值當,不定什麽時候用得到他們口中的花大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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