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隻得歎息,無論她多麽希望花洛能順心順意,但她無力改變規則。
“有時候我們認為的好並非他們心中的好,所以想請玉卿在不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莫要逼他們分開。”
鳳弈嗯了一聲,寂寥的道:“容若已經很厭煩,今應當是最後一次提醒他,往後何去何從端看他自己的選擇。”
蝴蝶聞言輕鬆了片刻,而後心越發沉重,有些時候的選擇並不能從本心,真正等到容若必須做出選擇之時連一個慰藉自己的借口都沒有,想必那時才是真的痛苦。
鳳弈考慮事情向來很全麵,他的推測不會錯得多離譜,其實稍微了解情況的人都能想到,而他之所以決定不再勸誡容若應該也是對容若非常失望。
此時的鳳弈或許已經生了放棄容若的念頭,想要替鳳家洗清冤屈通過容若這條路相對要容易些,不是非他不可。
因為容若在大事上不能做出最正確的選擇,對於那些追隨他的人而言也非常苦惱,有他拖後腿反而束手手腳,畢竟他的決策跟不上他們的需要。
這時,坐在車裏的容若也沉默著,其實他並不十分想見鳳弈,因為這幾次見麵都在迫使他權衡利弊,每一次麵對他都很為難又沒有足夠的底氣。
花洛手肘支在幾上撐著頭,偷瞄了身旁入定一般的人,然後抬眼吹了下留海,故作輕鬆的道:“我知道你舅舅對我不滿意,你不用苦惱,我沒事的。”
容若回過神,伸手把花洛攬到懷中,披風一甩像被子一樣將花洛蓋住,隻露出一個頭在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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