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剛開始玩紙牌感覺很新鮮,牌癮稍微有點大。
李神醫但笑不語。
容若根本沒走遠,哪些人從休息室出去他看得一清二楚,最讓他驚訝的是月七竟然也在,容若躲在拐角,月七跳躍著路過被他抓住後脖子。
“誰呀?”月七怒吼一聲,扭頭一看徹底萎了,“表……表哥找我有事?”
“你呢?”
月七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從對方挑眉的表情來看鐵定有事。
哎呀,表嫂被騙了,表哥跟沒沒走,這是專門在這兒狩獵呢,為什麽自己要從這兒走?
“表哥請吩咐。”
“你們在休息室做什麽?”
“啊?表哥,我突然想起還有件大事沒做,嗯,表嫂交代的事,我趕時間……”月七想借花洛的名義開溜,容若勾著他的衣領,不話隻眼神示意他。
“表哥,表嫂有交代……”不能呀,否則表嫂也饒不了他。
“嗯?從什麽時候起我的話沒她的管用了?”
“嗬嗬,表哥過事表嫂了算,大事你了算,可家裏沒發生什麽大事,而且你都聽表嫂的……”
容若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的道:“你少在這兒跟我貧嘴,方才你們究竟在做什麽,給我從實招來,我可以不跟洛洛你出賣她。”
月七哪受得了威脅,交代得明明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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