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塵那廝真好意思再來家裏,他臉皮怎麽那麽厚?
“我容若,貶低別人很開心?他算學習能力強、悟性極高的人了,換做旁人恐怕跟看書一樣,你明知我和他沒什麽,難道就不能大度點?”
“哼,事關媳婦的事大度不得,我懷疑他是不是在我們家按插了細作,怎的我要離家他就要來呢?”
花洛收了信紙,順手擰著容若的腰,凶巴巴的道:“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我都是剛剛才知道你要出門,哪個細作比我還早知曉?”
“媳婦兒,疼。”
“別裝可憐,我沒用力掐你,我怎麽感覺你在轉移話題?我似乎想起你最近經常外出,該不會在外邊跟哪個妖精過起吧?”
花洛以牙還牙,順口質疑容若,而後輪到容若自證清白,月七在樓下聽了會兒就去跟容易他們倆的惡趣味,花洛胡攪蠻纏一番才放過容若。
花洛與往常一樣,刷牙、洗漱之後就去客棧吃包子、油條和稀飯,然後就去醫院例行檢查。
自從客棧有早餐後,容家幾乎不煮早飯,全都去那裏吃,吃飽後孩子上學,大人各做各的事。
今容若是閑人,回到庭院看見二哈蹬著腿在秋千上滑了一段距離才跳到上去趴著,秋千自然蕩漾起來。
老槐樹上的秋千是專門做的可容納一個大人和兩個孩兒的長椅,其實就是給花洛和兩個孩子做的。
容若心情不美麗,他看見二哈很有技巧的去蕩秋千,他臉抽了下過去坐在二哈旁邊,見二哈看他,容若孩子氣的道:“你看我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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