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節穿的衣服本就不厚,婦人用來挽發的簪子又尖又長,肯定傷了內腑。
花洛湊近看了眼,他的腎髒被刺破,贍位置很關鍵,情況有點不妙,需要立即手術。
這時,聽到動靜的林清歡和容易也都起來,幾人立即著手準備,花成北到容家看了眼馬上回去報平安,柳氏才稍稍放心了些。
手術完成後,他們才向花洛匯報花家發生的事,可惜沒抓到活口,且由此看來情況十分不妙,豢養死士或者能請得動完不成任務就死的殺手組織的人絕對不一般。
可見躲在暗處虎視眈眈的敵人有多麽強大,保不齊哪一就殺到容家來,如果來殺手數量足夠多,留在容家的人未必抵擋得了。
據他們分析,季柔的表現不像是內應,容若想了想就道:“或許她沒問題,也有可能是棄車保帥之舉,平常女子遇到類似的事不被嚇暈都算好的了。
雖她被嚇得不輕,禍事平息之後精神有些恍惚,但她卻有勇氣刺傷賊人,明那一刻她的頭腦很清晰。
還有一點很關鍵,女人白用簪子挽發,晚上睡覺是得卸掉發簪之類的東西,以防不心刺傷自己,她手中為何會有簪子?”
花洛不戴首飾也不挽發,但她知道女人睡覺都要卸妝,季柔這一點有可疑之處又得通。
“發簪放在枕頭下,聽到聲音就拿起做防身之物,季柔有這種反應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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