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塵接二連三吃了閉門羹,他也不再強求,臨走前隻對花景炎道:“侄無意管花叔家事,但想提醒花叔一句,寵妾滅妻乃是大忌。
再者,倘若姚姨果真有疾,不方便由侄以及太醫們查看,不妨前去通州府安平縣桑村容氏醫院,那兒有個醫術高明的女大夫,萬望花叔惦念結發之情。”
實際上墨卿塵對姚氏已經沒有什麽印象,母親隱居前就送他去神官府,那是他年紀還,很少離開神官府。
年長一些經常在外遊曆,回京的確準備去花府拜訪,每每被阻在府外,此次亦是受他母親多番叮囑才幾次三番來花府。
就他個人而言,無論是對姚氏還是對從定親的娃娃都談不上有多深的感情,十多年不見他哪裏生得出情意。
如今唯一記得的是姚氏溫婉似水,奶娃很軟。
“多謝賢侄提醒,待我問過夫饒意思,隻要她願意,我就安排人送她去。”
“如此甚好,恰好侄也準備南下,要途經安平縣,花叔不妨先去詢問姚姨的意思,倘若她願意,我可以護送她前往。”
花景炎頓了下,隻道:“不麻煩賢侄了,你姚姨她目前還不宜出門,你大可放心,我不至於苛待發妻。”
“花叔多慮了,您既然有安排,侄這便告辭,下次再攜母親登門拜訪。”
“賢侄慢走。”
花景炎臉頰直抽抽,墨凝霜那個潑婦來定然會大鬧花府,她可沒有眼前這個年輕人那般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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