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擔心也正常,但你們兩口感情那麽好,他也不是那種喜歡招花惹草的人,你大可放心相信他。
反正我覺得你家容若現在應該沒人會搶,正名以後倒是不準,可你也不差,別有事沒事瞎琢磨。”
蝴蝶是明白人,她不能助長花洛的擔憂,那隻會讓花洛難受,橫豎眼下沒別的糟心事。
“噢,聽你這麽,我心裏鬆快多了,容若脾氣雖臭,那方麵我還是信得過的。”
蝴蝶拍了拍花洛的肩,直道:“這就對了嘛,想那些勞什子做什麽呢,那些個男人忙活起來怕是已經忘了我們這些看家的女人。
咱們也別理會他們,自己過得開心最要緊,等那些沒良心的東西回來,我們再慢慢算賬,你吃飯了沒有?”
“吃過了。”
“是嘛,那再吃點,就當陪我。”蝴蝶吩咐丫鬟添一副碗筷,拉著花洛入席。
花洛在醉紅樓待了約莫一個時辰,跟蝴蝶聊過之後,感覺心緒開闊了不少。回到醫館之時,葛宏與何明已經等在那裏。
“咦,你們兩個怎麽來這麽早?不在家中多待會兒?”
兩人齊聲回答,“我們回去被爹教訓了一頓,怪我們嬌氣沒恒心,那點事何須回家修整半,最後被攆出門來。”
“原來如此,其實你們的反應很正常,畢竟兔子等野物的腸腸肚肚與饒不同,一時之間你們在心理上是很難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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