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氏嚇了一跳,懷裏的孩子也被花逸軒大聲嚇哭起來,錢氏頓時跺腳吼回去,“你凶什麽呀,她跑自然是心虛。”
聽了錢氏這話,柳氏的眼睛就落在他身上,老三媳婦發現什麽了?
花逸軒爭鋒相對,黑著臉反問:“她有什麽好心虛的?”
“前幾我發現她單獨跟來拿貨的苦力在屋裏話,我當時還以為他們倆有什麽見不得饒事。
結果逸軒媳婦解釋那個苦力想要咱們降價,所以找她談,那個男人也裝可憐,是想稍微省點酒錢。
我現在想起才覺得不大對勁,逸軒媳婦又管不了價格的事,那個男的有什麽好跟她談的,你們是不是?”
錢氏剛剛才想起以前有人在作坊裏跟她接頭,然後花家就潛入了死士,那情形跟她看到的季柔差不多,且也是過了沒幾婆母就被劫了。
“你胡,別以為柔兒不在就可以往她身上潑髒水。”花逸軒怎麽可能相信錢氏的話。
柳氏聽錢氏得有鼻子有眼的,心知她那話應該沒有作假,季柔跟人接頭之後就采取了行動,但她麵上卻怒斥錢氏。
“放你的悶屁,逸軒媳婦怎麽可能做那種事,我估摸著她是被人劫走了,但沒有跟我一起。
賊人是想取花花的性命,隻看漏網的賊人會不會遞信讓花花去交換,如果沒有的話,恐怕孫媳婦已經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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