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倒是比人家清閑,但拿的俸祿也少很多不是?你歲數比人家大得多,官比人家得多,不能提攜子侄也幫不了別人。
你是沒看到大嫂巴結三房的模樣,一出手就給姚氏撥了一萬兩,還幫忙張羅出行事宜,私下還送了些補品給姚氏路上用。
你以為大嫂為什麽做那些事?還不是因為三弟有出息,大房的兒子、女婿正需要人提拔。”
花景發即便安於享樂也不喜歡聽別人那樣他,咬的剩一半的包子隨手一扔,筷子啪一聲拍在圓桌上。
“你還讓不讓人吃頓安生飯了?我官沒出息餓著你了?三弟那官是靠出賣摯友得來的,我才不稀罕。”
“要死啦,聲點。”尤氏賊頭賊腦的往屋外看,然後吩咐丫鬟給花景發取副筷子來,“你多吃點,我不你了。”
鎮國將軍府的禍事哪裏是三弟一個人撬動的,分明是功高震主被皇上收拾,三弟插一腳是識時務。
哪像麵前這個傻不愣登的東西那般沒出息。
大約過了五,墨卿塵母子倆正在院子裏喝茶下棋,聽到熟悉的鳥叫聲,抬頭一看果真是送信的白頭鷹回來了。
墨卿塵伸手,白頭鷹穩穩停在他手臂上,他取下紙卷展開,“師傅姚姨已經出門,似乎身體真的不大好,前些還暈厥過……”
“哎呀,信給我自己看。”墨凝霜伸手拿信,一眼便看完,神色變得凝重,憂心忡忡的道:“身體不好又長途跋涉,我會不會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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