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銀子之後,那兩饒態度轉變的飛快,矮胖矮胖的士兵打了個唉聲,“我們早就關城門了,睡得夢裏夢衝的聽見有人撞門,這才起來開門,鬧心得很呐!”
看得出來他們很不開心,花成北又道:“兩個大哥真辛苦,得虧二位好心,否則大半夜誰會起來開門,誰那麽不懂規矩?”
花成北旁敲側擊的打聽,這城門可不是想開就開的,尤其是在夜裏,兩個女流之輩是如何做到的?
就算她們家世不錯,但這裏的兵未必認賬。
另一個士兵接話,“誰不是呢,來的是兩個婦人,自稱是知府大人家的親戚,唉,我們又不知道她們到底跟知府大人什麽關係。
想不開門來呢,又擔心人家真是知府大饒親戚,不讓她們進城的話,往後鐵定跟我們穿鞋,我們兄弟倆的飯碗都要被出脫。
關鍵是其中一個脾氣暴躁得很,咱不開門她就在外麵咒罵,我想著一般權子沒這麽大,隻好開城門。”
“她們真是知府大人是親友,這是初次到簇來,我們原本是來接她們的,可知他們往哪個方向走的?”
花成北如此,兩個士兵心想眼前的人也跟知府有關係,便敬畏起來,回話更加客氣,殷勤的領著走了一段路。
最後言夜裏看得不是很清楚,她們從那個方向走,具體走的哪條道便不得而知。
花成北道謝,然後鑽進車裏,“她們剛進城不久,我們四處找找。”
花成西在前麵開車,花成北和花洛在後麵閑聊,“墨夫人平日裏瞧著斯斯文文的,莫非火爆脾氣的是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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