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他們會多想,即便是花洛經常聽人問起也會覺得心酸。
花景炎以拳抵唇咳了一聲,哪壺不開提哪壺,閨女心裏肯定是想自家夫君陪著的,以後慢慢收拾那混子,居然讓洛洛獨守空房幾個月,要他有何用?
容若今晚耳朵差點被人念腫了,他知道花洛到了京城,清楚她在花府,可不能立刻去見她。
容若也很煎熬,心煩意亂得讓月七陪他喝酒,月七喝了幾杯勸道:“少喝點,很快就能和表嫂見麵了。”
“月七,我們夜闖花府如何?”
月七猛烈搖頭,“不如何,就算花府守衛是死的,表嫂的爹可算是高手,花老四還是錦衣衛的頭頭,咱暫時別招惹,否則舅老爺要瘋。
關鍵是我們不清楚表嫂到底住在哪一塊,進去瞎找肯定會驚動人,而且你兩個舅子,侄兒跟表嫂一處的,萬一被他們瞧見,你要怎麽解釋,你走得掉嗎?”
“哼,你話太多了。”容若就著巴掌大的大肚酒壺灌了一口酒,“我當然知道。”
墨卿塵那廝居然跟洛洛來京城了,他是不是以為有機可乘?
鳩占鵲巢,還把老娘弄到家裏來住,豈有起理!
容若更鬱悶的是墨卿塵的娘居然和花洛的親娘是手帕交,明墨卿塵早就知道花洛的身份。
偽君子,居然裝作學醫接近洛洛……
鳳弈本就擔心容若亂來,聽著主仆二人在飲酒,他隨後也加入。
遭受無妄之災的墨卿塵先回府,夜裏才提著幾乎花洛給的水去神官府給他師傅送禮,師徒二人手談一局後,墨卿塵又才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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