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消消氣,二哥也不是故意的,他知道錯就行了,像他們這麽大點的奶娃娃發低燒很正常。
他們太有些疫苗沒打,孩抵抗力本來就不好,一直待在暖和的屋裏也可能發燒,不一定是吹了冷風,二哥確定不聽話,所以當著他的麵我才沒。
你們生了逸軒後一直沒得孩子,兩個家夥是他盼了好久的,二哥快要四十歲了,可以他是老來得子,他自然是歡喜得很,喜歡抱他們,他又是個坐不住的人。
二娃這回兒把他嚇到了,哥心裏也難受得很,待會兒他回來就別數落他了,稍後慢慢跟他。”
孩子生病,他心裏也不快活,當著兒子兒媳婦的麵吼他像吼孩子一樣還是過零。
“是,我也曉得他喜歡兩個的,閨女體質弱些,他不怎麽抱她出去,可他把二娃當個玩具一樣搖來搖去的,兒又冷,灌了冷風也不好,他不聽氣死人。”
盡管花洛了那番話,李氏依然認定孩子是被他給玩著涼的,心裏還覺得花洛是在替他開脫,其實花洛隻是實話實。
“是有點氣人,二嫂誰會吧,二娃有我看著,你等會兒還得喂奶。”
“我不困,你眯一會兒,我隔半個時辰就叫你。”李氏道。
孩子生病了,她哪裏睡得著,姑子才該多休息,雖然現在不像之前那麽忙,白還是有人來。
基本上有錢人家的疫苗都打得差不多了,還有那些窮苦百姓沒打,窮饒身體大多不太好,有些病還得治,可他們又沒錢,隻得花那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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