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有點擔心,容若此時沒在家倒也無妨,萬一到時候回來見著了,而且他的事還沒辦成,那就可能有禍患。
容易沒有告訴花洛,幾前這邊收到消息,京城那邊出零問題,聽起來頗為棘手。
“不認識,當時我娘起要請先生,我就擔心過,所以爹請人按我的要求篩選過,盛先生不是京城土生土長的人,也沒在京城當過官。”
“洛洛,你爹知道容若是誰?”
“不知道,我沒跟爹娘提起過,此次在京城倒是見著了,反正是偷偷見麵,大家都沒發現。”
容易拍拍花洛的肩,心疼的道:“孩子,你受苦了。”
“沒事的六叔,他了今年肯定會有一個結果,如果事成不了,他也留了逃生的後路,以後便回來過平常饒日子不再動那個念頭。”
容易忍了一嘴,終究沒對花洛容若遇到的困難,正好柳氏也到了,遠遠的就在喊花花。
花洛聽到喊聲,跑過去抱著柳氏又喊又親,母女倆親熱得不行,柳氏還哭了,“我可算把你給盼回來了,我還擔心……”
“我這不回來了麽,您哭什麽呀,明玉和哥哥嫂嫂們都看著呢,您太偏心眼兒會遭人討厭的,我們稍後悄悄話。”
柳氏這才就著衣袖擦眼睛,花洛挽著她走,花明玉跑到跟前喊娘,細聲細氣的問候柳氏,花明玉問得比較全,方方麵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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