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麽。”
“到底怎麽回事?”
姚氏直道:“回屋再。”回到蘅蕪苑,屏退了左右,吩咐杏兒在門外守著不讓任何人進,花景炎見狀甚是不解,此般模樣倒像要什麽大秘密。
“到底怎麽了?你想急死我呀,莫非洛洛被休了?”
想來也不大可能,據容家是外來戶,加上洛洛娘家兄弟多,侄子們也都大了,而且容若知曉他的親嶽父嶽母是誰,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麽。
“不是休,是和離了。”姚氏此時起比以前談定得多,她都不帶感情了。
“和離,容若到底做了什麽事?你在那兒盯著,他竟然敢?”
“唉,容若就是二皇子。”
姚氏一句話轟得沉穩的花景炎都懵了,“是他?沒有搞錯?”
“我是沒見著本人,洛洛總不會搞錯吧,他在京城恢複了身份,沒過多久洛洛就收到了和離書。
好在我們女兒心寬,並沒有多傷心,她覺得那死子有苦衷,我也覺得洛洛不蹚那趟渾水更好。”
花景炎眯了下眼睛,“原來是這麽回事,或許裏麵有我的緣故,另外,睿王如今倚仗沈府,沈國灸女兒與他來往過密,他應該會與沈家聯姻。”
睿王能恢複皇子身份又與沈府聯係緊密,如今隻是蟄伏,他定然會報複當年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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