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景炎一定認為自己與花洛和離是因為他的緣故,的確討厭他,但不至於如此。
花景炎聽了他的話,硬氣的道:“下官無愧於地,更不怨王爺,洛洛拿得起放得下……”
不待花景炎完,睿王冷哼道:“你也敢稱無愧地?因著她的關係,本王不想為難於你,殊不知竟厚顏無恥到如此境地。”
沉不住氣如何能做大事?”花景炎沉默了一會兒,從衣袖中取出一封信遞給睿王,“此信乃是鳳鳴兄手書,他的字跡王爺應該識得。”
這一封信讓他成了背棄摯友的惡名,他不曾有過怨言,更是害了親女兒,睿王毫不掩飾的恨意,他得勢隻是時間問題,花景炎不想再害了家人。
如今是時候放下了,即便到霖下與摯友相見也有個交代。
睿王一目十行的看完,仍疑心,“你與舅舅相熟,找個人模仿他的筆記有何難?”
“王爺可觀信紙、筆墨的新舊痕跡,我並不能預知王爺能回來,怎會算到早早準備好以應對。
除了這封信,我那兒還有兩個孩子,再長大點或許有鳳家饒影子,當年的事來得突然,鳳家大人是絕無逃脫的可能,鳳鳴兄希望能多保住一個算一個。
如果不那麽做,以我和他的關係根本入不了鳳府,更談何救人,他如果有人找回來便讓我將救下孩子交給姓鳳的人,如果沒人回來,孩子便由我撫養長大。
如今王爺回來了,想必他的鳳氏的人也在,那兩個孩子按理應當交還給你們撫養,我也不用提心吊膽的考慮如何安排他們長大後的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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