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所有的辭,都是蒼白無力的。
涼祁寒的眸子閃過一抹疼惜。
如果他的解釋是蒼白無力的,無論什麽她都不可能會接受。
那麽,裴哥呢?
那些和涼落出入酒店,舉止親昵的照片且不算什麽,那麽……
裴哥允許涼落給他戴戒指的場景,她在期待裴哥給她怎樣一個解釋。
裴哥又怎麽解釋?
難道,裴哥的每一種解釋,不都同樣是蒼白無力的嗎?
所以,一切的決定權,其實都在她自己。
他涼祁寒給她再多的解釋,她不想相信,就選擇不相信。
裴哥是不是哪怕隻跟她一句“都是誤會”她就點頭,毫無原則地去選擇相信裴哥?
他想是的。
不然,她這麽大費周章是要做什麽。
她要的,不是裴哥給她一個極具服力的解釋。
而是,隻要裴哥的一個解釋,隻要裴哥肯給她解釋。
想明白了這一點的涼祁寒,心裏的酸澀早就泛濫成災。
他曾經自認為自己之前做得那些,沒有什麽可過分的。
可現在,悔恨,懊惱,自責,酸澀,甚至是心疼,如今像一把把刀子一樣往他的身上紮。
兩年!
他故意給裴哥製造了那麽多的緋聞,裴哥可從來都不曾給過她半句解釋。
他想讓她知難而退,卻從來沒有想過,這兩年,他給她的難,到底有多難。
可她還是硬生生地忍受了兩年。
她討厭他,是對的。
“你不擔心涼落嗎?”葉素素忽然開口。
提起涼落,涼祁寒如今隻有咬牙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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