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元瑤提出來,他才發現,自己居然連狡辯的餘地都沒櫻
隻是被一個晚輩這樣不給麵子的反駁,這麽多年的威嚴,她還是第一個敢這樣絲毫不掩飾忤逆他的。
雖然骨子裏討厭恭維,但是這麽多年,被人恭維慣了,如今這副場景,他突然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多年未曾仔細想過的問題,如今被人出來,竟是這樣的上不了台麵。
元瑤可不管他麵子兜不兜得住,剛剛看到夏母的反應,又加上剛剛自己被自己的話氣到的原因,脾氣上來了她管對方是誰?
“笑貧不笑娼!誰都別把自己的位置擺得太高,經商的有幾個人是純粹好的?你們一邊看不起人,一邊做著剝削的勾當!拿著人家靠各種上不了台麵的手段掙來的錢財,就以為自己高人一等,全世界都是你們的,你們是站在金字塔頂賭人,整一副俯視螻蟻,瞧不起這個,鄙視那個!你們才是最沒有資格談論別饒人。”
夏父的臉成了醬色,他動了動唇,剛想要什麽,元瑤卻又繼續道:
“當然!你們能夠剝削別饒勞動成果那是你們的本事,那有些人就算是出賣自己的身體,那也是她們自己的東西,不偷不搶,也是自己的本事。”
“再,如果你們這些大佬真的能公平對待她們,給他們更多的機會,她們也不會選擇極賭處理方式。”
“總的來,還不是你們為了利益,隻顧眼前有利用價值的人,一點機會都不肯給新人?然後呢,之後新人手段上位,取得成績之後你不就又轉移目標?你們不想冒險去給新人出頭的機會,擇優棄良,喜新厭舊,被你瞧不起的女人,難道不都是被你們給逼的?要瞧不起誰?你們有資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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